她睡了一會兒,除了累之外,還有就是睡著,就跟死了沒有區彆,便不會再想這想那。
笛卡爾說我思故我在,他可曾知道,有意識和思想是一件多麼難受疲勞的事情,對於餘沉沉來說,就是遭罪。
下午姐姐才來,借機恩開門的時候,她才醒過來,“你醒了呀,看來是我來早了,打擾你瞌睡啦!”
“沒有,姐姐,我睡了好久了,也要醒了。”
“給你帶了排骨湯。”
“昨天是雞湯,這麼快雞湯就沒有了麼?”她是在質疑姐姐有沒有浪費。
“沒有了呀,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喝呀?那我和媽媽呢?想要獨吞,你想的倒美。”
“好吧。”
“快來喝,這保溫桶保溫效果不好。快快快。”
“好啦,那麼著急乾什麼,不怕燙我嘴呀?”
她端起姐姐給她倒的一碗排骨湯,說是湯,碗裡麵還是大塊的肉,她輕輕一咬,站在骨頭上的肉就掉下來,這一定是燉了好久的肉。
一看時間,就印證了她的看法,已經快三點。
“對了,醫生說了,我明天就可以出院,明天就回家。”
“哦哦,有說要再買藥帶回家麼?”
“沒說。”餘豔青沉默了,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那行,我明天過來接你哈... ...
。”
“不用呀,東西又不多,再說了,你在家還得照顧媽媽,不用來接我,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餘豔青還是頓了頓,才說可以。
姐姐按照平常一樣,等她吃完之後,就跟她坐在一起,玩了一會兒才走。
餘豔青做好了飯菜,就等著妹妹餘沉沉回家,她左等右等,一直到下午,也不見個人影,到了下午,她心裡已經發了慌,她透過竹林,再往遠方看,依舊沒有,除了殘陽如血,餘輝燦燦。
她決定去鎮子上看個究竟,當她走出竹林,正好碰見了老李嬸兒。
“豔青呀,你在這兒乾啥呀,沉沉被警察帶走了,我親眼見到的,你快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餘豔青呆在那裡,徹底傻了,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想知道緣由,也隻能到鎮上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