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客人來了一波又一波,把端茶倒水的張宣可累壞了。後來好在杜雙伶有眼見,搭手幫了忙。
又給一波人端完茶,趁著休息的時間,杜雙伶說:“你姐今天好好看。”
“早上我姑帶人給她化了妝。”解釋一遍,張宣靠著屋簷廊柱半真半假說:
“這話可千萬彆讓你媽聽到了啊,她可不會服氣的。”
“是!”杜雙伶抿笑著承認。
她也很無奈,兩個冤家都這年歲了,某些時候還像小孩子一樣拗氣,也是稀罕的。
過了中午12點,按習俗是不會再來客人了的,張宣放下包袱終於可以休息。
把杜雙伶領進自己房間,他往床上就那麼一倒,閉上眼睛打著哈欠招呼:
“家裡寒磣,你隨便找個地方坐吧,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昨晚沒睡,現在好困好困。”
杜雙伶第一時間盯著床上的某人安靜瞅了會,隨後看了看堆滿書桌和條凳的各種雜七雜八的禮品,真是隨便坐啊?可這往哪裡坐嘛?
最後沒得法,猶豫一陣後,今天著實站累了的她,也在床尾選個邊角坐了下去。
女人目光在屋子裡慢慢掃了一圈,眼神最後停留在了畫報上。
末了才問:“你舅舅打呼嚕影響你睡覺了?”
“哎,何止影響啊,這些日子我都要崩潰了。”抱怨說著,張宣又下意識問:“你怎麼知道的?”
杜雙伶說:“你初二的時候跟我和永健說過啊,你舅舅打呼嚕弄得你好幾天沒睡著。”
“是嗎,我有說過嗎?”
“嗯,那天是正月十二,收寒假回來開學時說的。”
“哦,我不記得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張宣哪還記得有這麼一回事。
一個閉眼躺著,一個端坐著,兩人跟往常一樣,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
中間,杜雙伶想到了什麼,起身去外邊拿了兩盒黑巧克力進來,輕輕說:“我從長沙帶來了你最喜歡的東西。”
“什麼?人民幣嗎?”
張宣適時睜開眼睛,瞟了瞟接過就高興說:“是巧克力啊,難得你還想著我,這東西我好久沒吃了。”
看到巧克力就嘴饞了,張宣果斷拆開包裝,先給這女人遞一塊,然後開吃。
隻是吃到一半,他又抬頭問:“給陽永健同誌留了的沒,要不要我給她留點?”
杜雙伶輕點頭:“我給她留了的,在家裡。”
接著她關心問:“你開口就是人民幣,現在很缺錢用嗎?”
張宣嘴裡吃著東西,含糊著應答:“你這問題問的沒水平啊,我們家什麼時候不缺錢了?”
被嗆的啞口無言的杜雙伶好看地笑了,小口吃著巧克力,識趣的不再接這茬。
見她這副樣子,張宣心裡把她pass掉了,看來當初猜測沒錯,“新華字典”和那1000塊錢真不是她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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