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張宣發現,努力讀書、想考好大學的人不隻自己一個,都放月假了竟然還有5個人在埋頭刷題。
來到位置上坐了會,他沒有急著刷題,而是整理一下思路後,開始寫稿子,趁著有三天假期,先把這個星期的東西寫出來,明天寄出去再說。
思路明晰,經驗豐富,見識多廣,張宣寫這些東西是真的沒有太大壓力。
隻是在給“知音”雜誌潤筆時,多花了些功夫打磨,暗想都幾個月過去了,也該漲漲稿酬了。
你們要是還不識相,等爺掙到大錢後,就不給你們寫了。
都說唯才華可與金錢一搏,你們還不給老夫漲稿酬,就是不尊重知識,就是侮辱我啊。
到時候誰愛伺候誰伺候去!真當我沒脾氣不是?
心裡怨念完,又把稿子檢查一遍。
晚上寫了四個小時,第二天又寫了一上午,7篇稿子終於出爐。
細細又檢查一遍,沒太大問題後,直直地往校外郵政局衝去。
中午在校外吃的民工快餐,8毛錢一盒,好多人搶著吃,菜其實還不錯,有花菜,還有紅燒魚塊。
隻是這魚是不是死魚炸的,他就有點不敢確定了,但管它呢,自己又沒親眼看到,又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吃。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吃飽喝足,回學校剛好見到魏薇和班上幾個女生在操場打羽毛球。
他上輩子愛好不多,除了看書就是練練拳,打打羽毛球打打桌球之類的了,技術不說和那些職業的比吧,但自認為在村裡可以當“村霸”。
見他從外麵進來,魏薇就揚拍子微笑著喊:“張宣,來,讓我虐虐你。”
張宣走過去說:“老班,彆這樣,好日子要懂得珍惜。”
魏薇沒理他,看到杜鈺把球拍讓給了張宣後,直接卵足勁了發球。
一開始還把他打個措手不及。
可這樣有什麼用?奔波了許久的張宣隻要抓住一次機會就把魏薇按在地上摩擦。
什麼殺球、接殺球、反手放網前球、高遠球、吊球、挑高球、搓球等,他老夫子玩著過癮,一一試了個遍。
這就苦了魏薇同誌了,來回奔波出了一身大汗,外套脫了,夾衫脫了,後來紫色單衣襯著的輪廓吸引了好多留校男生圍觀。
張宣也忍不住偶爾偷看一眼,再看一眼,心情澎湃,差點窒息,暗道自己以前眼拙了啊!這資本平時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不過他此刻更想端個洋盆在周邊走一圈,大聲嚎:球好看吧,精彩吧,給錢,給錢…
某個時刻,撿球的魏薇低聲對他說:“你不累嗎?該累了。”
張宣假裝聽不懂,“老班,這才哪到哪啊,我們繼續。”
魏薇麵上保持笑容,嘴裡卻嘀咕:“彆打了,晚上我請你吃蛋炒飯。”
“成。”聽到這話,張宣立馬走到一邊,把球拍給了老同桌杜鈺。
晚上,杜雙伶返校了,張宣報仇成功的蛋炒飯沒吃成,有點惋惜。
把剛做完的數學試卷收好,張宣就問,“這麼晚,你怎麼還回來了?”
杜雙伶輕聲解釋:“我爸明早回鎮上有事,就連夜回來了。”
“這麼趕,那也蠻辛苦的。”張宣應一聲,眼睛直直地盯著她手裡的袋子:“那你帶了什麼好吃的沒?”
女人把袋子放桌上,眼含笑意看著他:“有巧克力,還給你帶了一隻雞。”
“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