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荷爾蒙旺盛的時候,出門就遇到小姐。不容易啊!
壓抑著激動的心情,他問:“舅舅,服裝我有興趣,這次怎麼個拿法?”
阮得誌問:“還是和上次跟你說的一樣。按照國家明文規定,服裝這類罰沒物資,我們對外是按市場賣價的十分之一來處理。”
十分之一的價格來處理,也就是說市場賣300一件的高檔品牌衣服,自己拿貨就隻要付30塊錢!
中間差價算一算,真是暴利啊!
難怪海關罰沒物資一般人拿不到,這年頭絕大多數生意人甚至都沒聽過這回事。就衝這個利潤,就必定是個搶手貨,關係不過硬誰會搭理你?
沒有過硬關係,一般生意人怎麼進得了這個圈子?
你就算偶然得知了這消息,在海關沒有熟人、沒有過硬關係的前提下,吃國家糧的這夥人誰會鳥你?
反正罰沒物資處理後的交易錢財都是統一歸入國庫的,要登記造冊的,進不了私人腰包。
所以人家很多東西擺爛了都不對外處理,就是這麼牛氣!
見外甥對服裝感興趣,阮得誌說:“我手裡這次處理的服裝,量比較大,它們都是仿照鱷魚、夢特嬌、皮爾卡丹和金利來等大品牌的衣服。
幾個品種加起來大概有8.3萬件左右,仿品市場單件賣價從4元到50元不等,都是三個月前在海上收繳的,質量非常不錯,款式也沒過時,你想要就過來看看,我先幫你留著。”
想要!做夢都想要!
老夫又不傻,這可都是錢啊!拿到手裡就是真金白銀啊!
以現在“賣方市場”為主的社會大環境下,根本不怕被砸手裡了。
深呼吸口氣,平複好心情後,張宣就迫不及待地表態道:“舅舅,幫我留著,我全部要,不要賣給彆人。”
“行。”阮得誌沒有意外,似乎早就知曉這外甥會這麼說一樣。
接著他就好奇問,“8.3萬件,你張口就全部要,你存了多少稿費了?”
提到這問題,張宣就尷尬了,自己小金庫雖然有5700多塊。這年頭,咋一看是不少,但距離12.3萬件的距離,還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這麼算吧,假如按阮得誌口裡的最低市場單價4元評估,從海關拿,每件都要0.4元,8.3萬件就要33200塊。
超過3萬啊,好大一筆錢。
而這還是最低市場單價,要是按市場單價20元來算,拿貨價是2元,得,要16.6萬,那自己賣血賣肉都湊不夠。
要是按50元算,需41.5萬,自己直接可以跳樓了!
不過到嘴裡的肥肉,千載難逢的肥肉,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下次的機會還不知道有沒有這麼好?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所以,他不打算這麼輕易放棄。要努力搏一搏。
自己一個人搞不定,不是還有輝嫂嗎?她的批發門店要開業了,不是得立馬去羊城進貨麼?
哪裡進貨不是進?從我手裡進不是更好?還能給她更低的優惠價格。
張宣也不怕輝嫂知道自己的進貨渠道,他很清楚阮得誌的為人,非常重感情的一人,說話做事都是一個唾沫一個釘子,信守承諾。
自己親外甥都不幫一把,難道還幫外人不成?
要是唯利是圖,看重錢財,阮得誌就不會把這麼好的肥肉交給自己來處理。
也不會乾海關這麼多年連個幾千塊錢都拿不出,人家誌在身上那層皮,換個意思就是阮得誌向往權利,對錢財不感興趣。
再說了,海關每次處理的罰沒物資不知凡幾,阮得誌也不會在乎這點手指縫裡的東西。
不過話說回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世界上的錢是掙不完的,自己沒必要吃獨食。完全可以讓利一部分給輝嫂,他相信把兩人進行利益捆綁,兩人的合作關係肯定比上下遊供應鏈關係更加牢靠。
將來要是合作好了,在服裝這類,輝嫂完全可以成為自己在外麵的代理人,這樣一來自己在不耽擱學業的前提下,還把錢掙了。
至於以後自己起了野心的話,或者涉及到其它領域的話,那就另說,是另外一碼事了。
這個想法一起,張宣就覺得甚好,既解決了資金緊缺的問題,又解決了人力問題,節省了時間。
不過行與不行,都得探探輝嫂的口風再說。
當然了,更為關鍵的是,自己的本金還是少了點,有必要想辦法再多弄點才行。
思緒萬千,其實都在一瞬間,張宣拿著聽筒說:“我手裡的現錢不是太多,差不多就兩萬二三的樣子。舅舅你能不能幫我計算一下這批物資的確切金額,我好想辦法弄錢。”
ps:成績太差,求大家不要存章,請求讀到最新章節,拜托了!
求推薦票,月票,求收藏,求打賞,求書評,數據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