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死的窩囊,沒想到這輩子還重蹈覆轍,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一張俊臉,那如墨曜般清澈而蠱惑的眸子,那冰冷涼薄的薄唇,那風情萬種而不可一世的男人,會摸著她的傷痕問她“疼嗎?”
似乎是唯一一個會問他疼不疼的人。
嗬!她怎麼會想起他?
“彆讓她死了,本殿下的惡疾未痊愈之前,她不能死。”郝連風離忽然出聲,不到一會兒,夜戰天便請來的大夫為夜雲止血。
大夫戰戰兢兢的上前,看著被折磨的昏過去的夜雲直搖頭,真是可憐的孩子,竟遭這般的罪孽。
把了把脈,驀然間,大夫的瞳孔一怔,隨即驚訝道,“咦?這……”
“怎麼了?”郝連風離問,“可是救不活了?”若就是這麼死了,那麼他以後病之時可就糟了。
“這……這女娃有喜了。”此話一出,郝連風離和夜戰天皆臉色大變,尤其是郝連風離,猶如雷劈,臉色難看之極,一把擰起大夫的領子,怒目喝道,“你說什麼?再給本殿下說一遍。”
“小的……小的說……這姑娘有喜了。”話一落下,郝連風離將大夫狠狠的往旁邊一拋,一掌讓那大夫重傷,隻吊著一口氣,鐵青的臉上,一雙眸子越的陰鷲,一簇簇怒火開始燃燒,“好,很好,夜戰天,果真是你養的好女兒,作為本殿下的王妃,竟然有了彆人的nie zhong,你夜家好大的膽子,竟敢讓本殿下戴1v帽子,好,真是好得很。”郝連風離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皆像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暴怒之下,一巴掌打在夜雲的臉上,“jian 人……竟然背著本殿下tou人?”
這一巴掌用儘了力氣打醒了夜雲,臉頰紅腫一邊,頭淩亂,嘴角滿是血跡,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
好似在嘲笑郝連風離的無用和無能,好似在嘲諷他唱獨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