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就應該讓她這種經驗豐富的老手留下。
雖然她也沒親嘗過男女情愛,可畢竟陪著婦人看了那麼多情豔話本,對情情愛愛已經了然於胸。所謂沒吃過豬肉可見過豬跑,至少春雨認為自己算得上愛情大師,在情愛麵前能保持絕對理智。
彆說是共處一室,就算是同床共枕她都能清醒的和對方劃出界線。上次考驗薑墨就是最好的證明,沒讓對方占半點便宜。
春雨內心愈發的苦惱。
算了,隻能暗中替妹妹多考驗考驗了。
當姐姐的受點苦,沒啥。
——
屋內,多了一個女人。
一個渾身上下猶如冰凍過的漂亮女人。
薑守中隻覺很魔幻,同時也有些哭笑不得,突然間感覺自己的桃花運好像來了。呃,這頂多算是桃花劫吧。
望著冷若冰霜的少女,薑守中試探性的商議道:“夏荷姑娘,要不這樣。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但是也沒必要太過刻板。不如你就在家裡待著,我去外麵辦事,等辦完事我回來,你再去忙你的。到時候你夫人問起,我就說你一直在我身邊,如何?”
夏荷抱刀於胸前,仿佛木頭人似的杵在那裡,一言不發。
薑守中冷聲道:“夏荷姑娘,雖然你的修為比我高,但我要真動起手來,鹿死誰手還真不得知!我身上有足夠殺你的底牌!”
夏荷麵無表情,一動不動。
猶若一柄寒冰深淵所蘊利刃,凝霜於屋內。
薑守中終於明白為什麼江漪要讓夏荷留下了,完全就是一個冰疙瘩,軟硬不吃。
“難不成我去茅房你也跟著?”
薑守中皺眉。
見對方冷著臉不回應,薑守中怒極而笑,“行,那我去茅房,你好好跟著。”
薑守中走出屋子,來到院子角落簡陋搭建的茅房。
然而少女竟真的跟在身後,亦步亦趨。
哪怕薑守中準備解開褲帶,對方依舊如影隨形。甚至於薑守中準備把茅房門關上,對方竟直接把竹篾作的門給拽飛,必須讓男人一直在她視線裡。
“行,算你狠。”
薑守中倒也不是什麼扭捏的性子,當著對方的麵放水。
這次夏荷則轉過螓首。
薑守中見狀暗笑,終歸是女人,就不信臉皮能厚過我。
回到屋裡,薑守中忽然記起染輕塵說過,要在今日帶他去染府見染家老太太,他扭頭對跟在屁股後麵的夏荷說道:“今天我要去染府一趟,你確定你要跟著嗎?”
“染府會讓我進去的。”
少女終於開口,冷冽的嗓音帶著自信。
薑守中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薑守中最後說道:“要不你戴個易容麵具?我感覺京城認出你的人不會少,我還要查案什麼的根本不方便,到時候也會給你家夫人添麻煩,讓人誤以為銀月樓和六扇門的人混在一起。”
原以為少女依舊不會搭理他,誰知對方卻拿出了一張冰雕麵具遮住了自己的臉,隻露出一雙冷淡寒眸和櫻色的嘴唇及纖細下巴。
嗯?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了?
薑守中有點不適應。
或許這位少女本就是外冷心熱的性格。
夏荷淡淡道:“去染府的時候我會摘下,其他時候外出我會戴著。”
薑守中嘴角抽搐,無話可說。
……
薑守中並沒有等到染輕塵到來,反而在下午時分,又一位不速之客突然到訪。
“薑兄弟,可算找到你了。”
納蘭邪依舊是那麼的熱情,一見麵就和薑守中勾肩搭背,仿佛平日裡一起嫖過的拜把子兄弟,充滿了情切與熱誠。
白衫飄然於風中的他身姿修長,氣質不羈。
無疑是很招女孩子側目的美男子。
之前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跟班石懿不在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位身著白色勁裝的女子。和夏荷一樣,同樣戴著麵具,身形修長,氣質冷漠。
“有事嗎?”
薑守中推開對方,皺眉問道。
他預感對方是為了追查妖氣而來,也不曉得為什麼,頭兒那邊還沒消息。
納蘭邪注意到屋內的夏荷,眼睛一亮,“薑兄,這位是……您夫人?”
薑守中淡淡道:“一位朋友。”
“可以啊兄弟,金屋藏嬌。”
納蘭邪偷偷伸了個大拇指,看向身後跟著的女護衛,沒好氣道,“瞧見了沒阿晴,這才是冷若冰霜的氣質,你個小婊子裝都裝不出來,特麼作給誰看呢,一路差點沒把老子看惡心死。”
女護衛冷瞥了夏荷一眼,雙手環抱於胸部,站在一旁。
“薑兄,我這次來是有要緊的事要跟你說,咱們單獨聊聊?”說話間,納蘭邪用下巴指了指夏荷,示意薑墨讓對方先離開屋子
薑守中搖頭,“我指揮不了她。”
納蘭邪一愣,見薑守中並未說笑,扭頭對夏荷笑道:“姑娘,我跟薑兄弟說點事,能否請你先回避一下。放心,時間不會太久。”
夏荷恍若未聞。
納蘭邪眯眼笑道:“小美人,我是在命令,不是在商量。”
砰!
夏荷連人帶刀被摔出了屋子,將門直接撞爛。
叫阿晴的女護衛拍了拍手,譏諷道:“一副婊子樣裝什麼高冷。”
相貌冷豔的阿晴轉過身,對納蘭邪惡狠狠道:“下次你要是再敢多看她一眼。我就挖了你眼睛,再把她的皮剝了!以後彆想上我的床!”
女人話語剛落,猛地回頭。
嘭!
女人被轟地倒飛出去,整個人撞爛衣櫃。
夏荷抹去嘴角的一絲血跡,拔刀指向叫阿晴的女人,冰冷道:“會剝皮嗎?要不我給你演示一下。”
納蘭邪有些愕然,隨即笑道:“好,好,好,打起來,女人打架最好看了!薑兄弟,有沒有好酒拿出來,咱哥倆邊看邊喝。”
薑守中盯著納蘭邪,“你是不是活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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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