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夫人,你也不想讓你女兒抬不起頭吧?(2 / 2)

希臘帶惡人 紫夜弦歌 6405 字 7個月前

眼前的一切,自然讓她們頗為不解。

“反正我是沒見到他回來。”赫拉說著,威脅地掃了一眼門外的阿塔蘭忒和美狄亞,繼續鎮定補充道,“大概是路上耽擱了吧?或者遇上了彆的……事~~”

忽然間,赫拉原本平緩的語調出現了莫名的走音,背脊猛地繃直,上半身軀微微顫動,貝齒緊咬著櫻唇,仿佛在努力壓製著喉嚨中的某種蠕動。

“母親?”赫柏關切詢問,下意識跨過門檻,走向床邊。

“不用!我沒事!”赫拉連忙開口回應,雙手抓住床頭,想要從床上站起。

然而,身體剛剛挪開幾寸,卻又猛地坐了回去。

嘶~!~!

強烈的充實感湧來,赫拉倒抽了一口涼氣,恨恨看向空無一物的身下,不禁咬牙切齒。

混蛋,居然趁這個時候!

“您這是怎麼了?身體在發抖,還出了這麼多的汗……”

床前的青春女神挽起母親赫拉的手,擔憂地詢問著。

“可能…是…混沌之海一戰……的後遺……後遺症……”赫拉斷斷續續地說著,身體顫的更加厲害,連帶著身下的床都在微微搖晃。

“那我帶您去看醫師!”

赫柏本想將母親扶下床,帶去找神靈醫師診斷,不料母親赫拉卻一把拍開她的手,搖頭回絕。

“不用!我休息…一段時間…就好……”

“可是……”

看著床上因為用力過猛,將金屬床頭都捏出清晰指印的母親,赫柏不禁憂心忡忡。

“沒什麼可是的!”赫拉粗暴地打斷了女兒的關切,隨即用顫抖的聲音命令,“你先出去,我要休息~~”

不知道為什麼,那聲音似乎帶著隱約的哭腔。

懾於母親平日裡的威嚴,赫柏不敢多問,隻能一步三回頭地走向門外。

“母親,要不我留在這裡照顧……”

“砰!”

重重關上的房門將想要儘孝心的赫柏拒之於門外,讓原本乖巧懂事的青春女神陷入了嚴重的自我懷疑之中。

母親這是怎麼了?她該不會是討厭我了吧?

門外的阿塔蘭忒看到赫柏暗自神傷的模樣,忍不住小聲安慰。

“彆擔心,可能隻是些小問題。”

一旁的美狄亞,順勢幫腔。

“如果你實在不放心,今晚可以在凱妮斯家留宿,反正這裡還有空床位。”

小魔女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看似友好的提議,實則包藏禍心。

天後了

不起啊?休想這麼輕鬆吃獨食!

此時,阿塔蘭忒似乎醒悟了過來,拉起赫柏的手,親切開口。

“趕來色薩利的女性英雄和神裔本就不多,我剛想和你們聊聊,來我們坐院子裡說說話。”

說著,這位熱情的女獵人便帶著凱妮斯、希波呂忒和赫柏,來到石桌前坐下,一起談天說地。

美狄亞則趁機進廚房準備了些點心和飲品,大有聊個通宵的架勢。

兩位共同畢業於雅典學院的師姐妹對視一眼,共同看出了彼此的意圖。

寧願大家雙輸,也不願一方單贏。

讓我們守門是吧?那就好好幫你守在這裡,今晚一隻蒼蠅都彆想飛出去!

~~

與此同時,屋內。

赫拉望著那牢牢按在自己纖腰上的一雙爪子,憤憤控訴。

“你滿意了?”

空氣如水波般蕩漾開來,洛恩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地反問。

“這不都是按您吩咐來的嗎?您還不滿意?那,我們繼續?”

“夠了夠了,鬆手!放我出去!”

赫拉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求饒,雙手試圖掰開腰上的那雙爪子。

然而,洛恩看著最近生理上索取無度,行為上還愈發肆無忌憚的赫拉,雙手紋絲不動,臉上洋溢著戲謔的壞笑。

“想開始就開始,想結束就結束,哪有那麼容易!”

“赫柏還在外麵,彆亂來……”

高傲的天後受形勢所迫,屈辱地低下了頭顱。

“所以夫人,您也不想您女兒在外人麵前抬不起頭吧?”

洛恩悠然開口,然後……會心一擊!

赫拉猝不及防下,慌忙抬手死死捂住櫻唇,將喉嚨中的聲音硬生生堵了回去。

“準備好,我要加速了。”

伴隨著耳畔惡魔般的低語,赫拉就仿佛駕車置身於色薩利曲折顛簸的山路上,車身引擎哀鳴,車燈上下翻飛,不斷在散架和車禍的邊緣徘徊。

長夜漫漫,此路迢迢,這場艱險刺激的旅途,似乎永遠沒有終點。

赫拉緊捂著櫻唇,看向天窗上灑下的皎潔月光和窗欞上四道有說有笑的影子,頭一次感覺到有時候太堅挺和持久,也不是什麼好事。

終於,在一聲壓抑中帶著高亢的哀鳴中,天後一敗塗地。

不久,美狄亞求而不得的酒精,也找到了新的歸宿。

看了眼窗外微亮的天空,洛恩愜意地起身,並從魔法陣圖中拿出一套乾爽的衣物,遞給了軟成爛泥的赫拉。

“乾嘛?還要繼續羞辱我嗎?”

身心俱疲的天後,一臉幽怨。

“想什麼呢。”洛恩刮了一下赫拉的鼻梁,笑眯眯地開口,“赫拉克勒斯好像被人引出城了,我總得去看看,順便幫你圓個謊。”

赫拉聞言,心頭一鬆。

這小混蛋雖然每次都把她折騰的不輕,但緊要關頭也總能將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

“記得從後門走……”

後門?

洛恩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某處,那意猶未儘的目光讓赫拉頓時有些花容失色,不禁咬牙嗔怒。

“還不走?”

看了眼逐漸發亮的天空,洛恩遺憾地搖了搖頭。

時間不多了,算了,下次吧。

在赫拉警惕的注視下,洛恩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穿過窗欞上水幕般的一層光狀薄膜,消失在漸褪的夜色之中。

床上的天後先是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隨即反應過來,臉色黑如鍋底。

他昨晚設了隔音結界?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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