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細碎的陽光照進一片狼藉的屋內,洛恩扒開如八爪魚般纏繞在他身上的四肢,看著凱蘭崔爾臉上未乾的淚痕和身上的成片淤青,不由疼惜地丟下一個治愈魔法,並小心翼翼替她遮蓋住被角。
自從來到北歐後,他就有意識地避免和這裡的女神發展過於親密的關係,以免自己真的要對北歐神代動手時,於心不忍。
原來,在這天下大亂間,一直在裡麵翻雲覆雨的手,是望天涯和地魔火。
就如那恒星外的光暈,美麗卻奪人性命,緊緊的圍繞著雲弑天,開始吞吐著收縮。
“喲,你家男人還真彪悍,中了幻魂花的招還眼都不眨的上了三百多階台階,跟本老大有得一比。”阿紫跳到北冥長風的身後,嘖嘖有聲的讚了一聲。
心裡一陣陣內疚,是她拖累了他,才讓他放棄了深圳的發展回大縣的。
而這一個月對於秦玄燁和南宮風逸這兩人來說,那簡直是度日如年。
其實,緊張的呼吸不是因為有感覺而是因為,她隱忍得很累很控製,此刻,終於平靜了下來。
莫子兮一隻手拉著許惟妙,手心間都是彼此的汗水,另外一隻手打著電話,在安排接下來的生產過程。
蕭魚淼的腦子又沒被驢腳踢壞了,怎麼可能讓這賈南仁挖了她的老底。
兩批人,兩批天一都調查不出來的人,該死的,他怎麼能把子魚放入危險之中,他說過有他在她的安危無憂。
天,剛剛給了她一個絕對的打擊後,緊接著又來這樣一個絕對的震驚,子魚頗有點沉穩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