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愛月見白倫沒有直接拒絕的意思,興高采烈地說著,臉上的笑容格外明媚。
居然直接開始撒嬌了?
“好吧……你在這兒等一下,我去打水。”
白倫有些奇怪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之所以答應妹妹的要求,是因為她的狀況比較特殊。
沈愛月小時候受到過魔蟲襲擊,兩腿從膝蓋以下開始的位置就變得很難發力。
儘管各種觸感還存在著,檢查也說明肌肉、血液和神經係統是完好的;但要讓她站起來走路,卻非常辛苦。
自從被修道院的院長接到這間孤兒院中以來,雪芙姐便開始給她進行每晚的熱水足浴和按摩,幫助她的小腿逐漸康複。
所以慢慢的,現在的小愛,偶爾也能離開輪椅、站立幾分鐘時間了。
再這樣堅持下去,遲早有康複的時候吧,大家都這麼想。
——而這樣重要的、以康複為最終目的的按摩工作,一般來說是輪不到他白倫的;再怎麼說也是男女有彆。
不過今天既然小愛和雪芙姐彼此錯過了,那身為義兄的自己,也隻好辛苦一下、暫做苦力了。
少頃。
白倫捧著一盆泡了香草和薑片的熱水來到床邊。
“誒?小愛,你不脫襪子嗎?”
他有些詫異的看著坐在床上哼歌的沈愛月,這家夥的白絲連褲襪還好好地套在腿上,完全沒有脫下來的意思。
“今天……想要哥哥幫我隔著襪子捏捏……畢竟,兄妹之間還是……應該保留些距離呢。”
沈愛月麵色微紅,有些扭捏地回答。
白倫看著自家這個像小惡魔一樣的妹妹,聽著她的歪理、拿她毫無辦法。
要是真的撲上去、強行脫下裹住少女腿部的、熱氣騰騰的白絲襪,那也太糟糕了。
所以……就順了她的心意吧。
“你在床上坐好……試試看水溫合不合適。”
白倫甕聲甕氣地說著,在妹妹的身前蹲了下來。
沈愛月伸長了乳白色的足尖,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微微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麵。
蕩漾開來的水麵像是一隻貪食的獸,將白襪的尖端和底部稍稍打濕,顯出少女隱藏其後的、稚嫩足肉。
“哎呀——好燙!”
沈愛月齜牙咧嘴地揚起左腳,恰好不好地踢在白倫的胸膛上。
她蹙著秀眉,一邊用腳趾點了點白倫的胸肌,一邊撇嘴道:“哥~你要謀殺親妹啊!燙死我了!”
“親什麼親妹,你就是個小神經。”
白倫噗嗤一聲笑了,低下身子,用手肘試了試:“不會啊,這溫度合適的。”
“那好吧……”
卻見沈愛月很委屈地應了,再將左腳收回,輕輕在水盆上晃悠:“哥,你把上衣脫了吧,這樣容易打濕感冒的。”
白倫瞥了一眼胸前被少女踩踏過、留下的水漬,有些猶豫。
這又是哪一處戲?
“小心哦,我對腿部肌肉的控製還不是很好,有點怕再濺起什麼水花~把哥哥衣服弄濕~”
沈愛月笑吟吟的,眼如月牙。
“看在你今天陪我玩了一下午的份上,縱容你一回。”
白倫不知道這家夥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但還是脫下上半身的睡衣,露出了初具雛形、線條優美的腱子肉。
沈愛月看得眼冒桃星,乖乖地伸出兩隻嬌小的雙腳:“喏,謝謝哥。”
白倫白了她一眼:“沈愛月,你很得意是吧?”
“有這麼帥又這麼可愛又這麼厲害又這麼心疼我的哥哥在,那多少得給我得意幾下吧~不行嗎?”
少女肆無忌憚地笑出聲來,將玉足遞到白倫唇邊:“畢竟,我可是你妹妹呀~嘻嘻☆?(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