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還不如不說,更是刺痛了顧染的心。
顧染抬頭望著眼前的女人,說實話,對方很美,她也很美,可現在細細一看,她和女人之間還真的沒有絲毫的相似之處。
想到老a查到的那些,顧染忽然冒出來一句。
“母親既然不喜歡女兒,當年為何要生下我。”
說這話的時候,顧染的眼睛一直盯著女人的臉,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情緒。
果然,試探是有結果的,女人在聽到後麵那句話的時候,眼底明顯閃過一絲心慌,但隨即以訕笑掩飾的心裡的慌亂。
“說什麼呢,彆亂想,去客廳坐會兒吧。”
顧染搖了搖頭,她來這裡也不是和女人敘舊,既然目的已經達成,便沒必要繼續留在這大眼瞪小眼了,省的彼此更尷尬。
“算了,見母親一切都好,我就回去了。”
說完,顧染看了眼遠處坐著的傅司爵,對方似乎早有所感,在顧染看向他的瞬間,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還客氣的朝女人點了點頭。
女人在看到傅司爵的時候,眉頭下意識的皺了皺。
“染染,這位是……”
“傅司爵,我男朋友。”
“胡鬨,你忘了你和韓沐澤還有婚約在身嗎?”
原本端莊優雅的女人忽然就失控的朝她嗬斥,這一幕,讓在場幾人全都一愣。
但顧染隻是片刻的詫異就緩過神來,眼底也多了一絲冷意。
“母親,既然這十幾年來你們都未曾養育過我,就彆再這個時候來乾涉我的婚姻,和韓家有婚約的是顧家,而這十幾年裡,享受顧家一切的可不是我。”
說完,顧染也不管禮不禮貌,走到傅司爵的身邊,直接牽起她的手朝門外走去。
女人見狀,氣急敗壞的追了出來。
“站住,顧染,你給我站住,你怎麼沒享受顧家的東西了,彆忘了,你父親還留給你百分之三十的顧氏集團的股份。”
“所以呢,我要為那點股份去和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嗎?母親,現在早已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年代了。”
“可你彆忘了,你想繼承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必須滿足幾個條件,其中一個就是你必須結婚。”
“是啊,等我和司爵結了婚,我就去繼承那股份啊,有什麼問題?”
顧染忽然覺得很好笑,好像自打她回來後,顧家一個兩個的都在和她提那百分之三十股份的事。
女人聽顧染這麼說,更是著急,想到某些原因,她直接拿出了母親的架子。
“總之我不會答應你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不然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聽到這話,顧染隻覺的可笑,心裡也越加的淒冷,她苦笑道。
“哦,原來母親還把我當成是你的女兒啊,隻是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母親能狠心的將一個才六歲的孩子送走,這十幾年來不聞不問。”
說完,顧染便不在理會,拉著傅司爵便上了車。
車子迅速的駛出了明珠灣。
顧染一坐到車上,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癱軟在了傅司爵的懷裡。
明明來的時候就不抱希望,可聽到那些話,還是控製不住的難受。
傅司爵能體會到顧染的心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和顧染是同類人,隻是一個是母不慈,而他則是父不愛。
“染染,難受就哭出來,彆憋在心裡。”
傅司爵能感同身受,但卻不知道怎麼安慰。
顧染聽到這話,搖了搖頭,她是難過,但還不至於為了一個早就不抱期待的人讓自己傷神傷心。
“我沒事,對了,能不能順道去一趟黎醫生的研究中心。”
“好。”
傅司爵說完,給了前麵開車的單佐一個眼神,隨後車子就朝著珺楠醫學研究中心出發了。
“你不問我去那裡乾什麼嗎?”
“不問,如果染染想告訴我,必會和我說。”
顧染感激的看著傅司爵,這個男人總是這般的溫柔。
顧染從口袋裡掏了掏,掏出了幾根頭發絲。
“我想做個親子鑒定。”
傅司爵聽了,眉頭輕挑,有些不解。
“你懷疑你和楚欣女士不是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