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華華很理解餘薇對某個人的嫉妒心理,因為自己曾經有過,那種滋味像無數隻螞蟻潛伏在心裡,時不時騷動一下。
但不相信對方會殺人,那不現實。
在柏少華和蘇杏結婚那天,她頂多傷心買醉,殺人這種荒謬的念頭她從來沒有過。
餘薇雖然刁蠻任性,不至於這麼喪心病狂。
反而是那個蘇蘇,她人財兩得,借著男人的勢反而更接近那種殺人不見血的層麵。
當然,這不是懷疑對方算計了餘薇。
嚴華華隻是覺得,有多大能力的人該管多大的事,至少要力所能及。自掃門前雪,對他人的不幸遭遇過於冷漠,或視而不見的人遲早有報應的。
不知不覺來到田野邊,抬眼望望遠處的養生館。
嚴華華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
話說,有一件事要感謝蘇蘇的,因為她要生孩子,所以她男人搞了一個婦科出來惠及鄉鄰。
哪怕是被動的,她也算為大家做了一點貢獻。
……
聽罷嚴華華的話,蘇杏看著手機發了一會呆,已沒心情再去遊泳,也沒心情看書。
坐在窗邊的一張椅子裡讓自己蜷縮成一團,看著窗外的景色怔怔的。
如果嚴華華不是挑拔離間,如果餘薇真是栽在少華手裡,那一定不是小動作,而是相當大的動作。柏少華的性格她還算了解一些,小事小非他一向懶得理。
暗算她?
蘇杏閉眼努力回憶年初發生過的事,隻要做過,肯定留有痕跡……啊!她猛地睜開眼,想起來了,雲非雪曾經問她家裡是不是漏電,對了,餘嵐也問過她。
坐不住了,蘇杏在書房走了兩圈。
想起安德那天匆匆忙地跳牆而入,想起蘇宅被重新裝修……難道這就是餘薇對她的暗算?要電死她?不,肯定不止,自己經常和孩子們在家裡玩。
那姑娘是打算將她和孩子一鍋端?!
靠!她到底和她什麼仇什麼怨?
蘇杏想著想著,心底發寒,身上直冒冷汗。如果不是安德察覺得早,她和孩子估計已經……實在不敢想象。
如果真是這樣,那餘薇絕對是死有餘辜。
哪怕對方在未來算是半個名人。
蘇杏自問已經儘力了,她不插手彆人的事,明知餘氏姐妹在未來的地位也從不乾涉。麵對餘薇一再的挑釁找事她是能避則避,能讓則讓。
可餘薇現在就是一個神經病。
危及他人性命的神經病就應該關著,尤其是一個對自己和孩子造成威脅的神經病死了也不為過。
有人因她而生,有人因她而死,這不是很正常嗎?
蘇杏麵無表情,目光冷淡。
她不會把剛才的事告訴柏少華,也不會替餘薇求情。和嚴華華的話相比,她更相信自己丈夫的為人。
至於餘薇,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像自己,如果讓餘薇得逞,結果也是一樣。
適者生存,沒辦法。
況且對方有異能,到底有沒死還是個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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