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安德也很難過。
“這個你恐怕要問蘇蘇才知道。”
他搞不懂森田為嘛不直接找蘇杏說清楚?老大放了話,如果選她,他就得離開雲嶺村。這裡的環境不錯,工作和假期很自由,他不想走。
所以他倆沒戲,一想到沒戲,心裡半點綺念都沒有了。
森田不知他的內心想法,隻默默道:“安德君不懂女人心,如果惱極了一個人,我去問隻會雪上加霜。”
這話倒是真的。
彆人或許不清楚,安德對蘇杏的脾氣略有了解,便說:“那就彆去了。其實這段時間蓮湖廣場要重建所以禁止開放,你們不必多想。”
“重建?要拆掉?!”森田這次是真驚訝。
“拆是肯定要拆一部分,大致不變。總之你們不用多想,平時該乾嘛乾嘛。”
“建好了會重新開放吧?”
“不好說,看他倆心情。”
看出他有點不耐,森田識趣地離開了。
回去之後,特意叮囑兩位姐妹彆再靠近蓮湖範圍半步,以免惹火燒身。由於禁止踏足蓮湖廣場,有幾位躲在鄉下欲當隱形富豪的老太爺最近正惱火著呢。
又能怎樣呢?那裡本來就是人家承包的,柏少華又不管。
沒轍,那些個老太爺隻好去茶室或者在風水樹下一邊發牢騷,一邊欣賞美人玉手添茶的風姿。
有一天,蘇杏接到養生館戲曲團團長的電話。
“想去排舞?”她什麼時候阻止他們練舞了麼?
心中雖有疑惑,但蘇杏從善如流,“哦行,你們去吧。”
從此之後,“私人之地”就等同“非請勿入”的意思。無妨,她正好收回使用權不必聽路人嘰嘰歪歪。
……
人生遠不止這些瑣碎,還有更讓人煩心的事。
他倆的小兒子蘇嶺染,果然是來拖兄姐後腿的。這孩子打從被婷玉用針封住異能,就一直未能把針推出體內。
幸好那針細如牛毛,在他體內要很仔細檢查才能發現。
他姨母說了,這小子的惰性非比尋常,如果連他親爹都引導不了,那就甭強求了,順其自然吧。
柏少華小時候吃過這方麵的苦頭,自然不忍心讓兒子也受一遍。
不過,他承認對小兒子的惰性束手無策。
“沒關係,”蘇杏很賢良淑德地安慰他,“以後他跟我走,我來保護他。”
當初是她要生的,後果由她承擔。
柏少華無語地看著她,“……這麼快就想好拋夫棄子的計劃了?不說來聽聽?”說得那麼溜,想必處心積慮好久了。
蘇杏:“……”
默默轉身來一個深呼吸,再來一個移換心情大法:
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兒孫瑣事由他去,由他去啊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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