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頭盔裡藏著一張剛毅方正的臉,目光如炬,盯視四周尋找自己的目標。這些年來,他每隔兩年在清明這一天回老地方走一遭,看能不能找到那個女人。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幾乎成了他人生的一部分。
他今天淩晨四點多回到,逛一整天了,像往常那樣逛到明早淩晨四點才離開,務求有始有終。
誰說時間能帶走一切痛與恨?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
回到家,娘倆洗完澡,小染睡了,蘇杏深深鬆了一口氣來到書房。
“還順利吧?”書桌前的柏少華巋然不動,眼皮都不抬一下。
蘇杏嗯了聲,坐在窗邊瞧著外邊的夜色,“我哥在外邊找了一個女人,是個獨生女,父母開旅館小有積蓄……哎,你說她圖什麼?”她哥又不是美男子,值得嗎?
他輕輕一笑,眼睛不曾離開工作,“你圖我什麼,她就圖你哥什麼。”一心二用,專業調.戲孩子媽不在話下。
蘇杏:“……起碼你單身。”
她理智多了,經過師兄、師長們把眼,對他的人品一致通過她才嫁的。吃過一次虧的人,除了長輩們喜歡,更要自己喜歡,分外謹慎。
還好,這回是集體看走眼,不能淨怪她~
“愛情至上的人不分貴賤,不講道德與身份。”愛了就上。
蘇杏鄙視他,“你很欣賞她的做法?”
“我在給你分析。”彆想扯他下水,“你要棒打野鴛鴦?”
“我吃飽閒著不如在村裡散散心,賞賞花,誰有空管那些事?”蘇杏長歎。
柏少華默然而笑,不再說話。
蘇杏趴在窗邊,看外邊細雨微微,由親哥的死想到婷玉的醫術。因此想到那半塊玉璧,忙用手機查了一遍,還是沒有消息。
略感失望,但好東西千金難覓,要看緣分使然。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有什麼事儘管找少君他們。”室內靜寂,他忽然說。
“乾嘛去?”
“老韓離婚了,他請了一群朋友去避暑山莊品春茶解悶。都是男人,你不方便去。”朋友一場,不想刺激失意人士。
“哦。”聽說他離婚,蘇杏有點遺憾,“他和馨蘭姐為什麼離婚?有外遇?”
“婚變原因不僅僅是男女關係,還有三觀不合。”他瞟她一眼。
女人對分手的概念,總是停留在外遇方麵,膚淺。
“隨便你,什麼時候走?”
“明天一早。”
“哦,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去睡了。”
蘇杏打個嗬欠,困意上頭,給他一個晚安吻便回臥室去了。
老夫老妻的相處不再膩乎,不再互相猜疑,像溫開水般清淡平凡,普普通通的。
當然,這是她認為的。
剛撲在床上昏昏欲睡沒幾分鐘,便聽見房門被關上,身後一具溫熱結實的軀體覆上來。輕咬她的耳朵輪廓,聲音充滿磁性,極具誘.惑:
“要嗎?”
不知何時起,他不再隨自己的心意做這事,反而老愛開口問她。
說不要吧,違心;說要吧,堵心。
可能到了虎狼之年,經不起撩,可憐她好好一朵純潔的白蓮花,就這麼硬生生地栽到他這口大染缸裡,被染得五顏六色。
“要。”悲憤欲絕,僅有的一點矜持木有了。
耳邊一陣低沉輕笑,與她耳鬢廝磨,“累了一天,我先給你揉揉。”語畢,厚實的雙手開始不安分地給她按揉。
手掌過處,寸縷不留。
一對彼此傾慕的靈魂,軀體的溫柔繾綣。
靈肉交織,讓她情不自禁的索求,是對愛最有力和直接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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