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練。”
果斷摟緊她一個翻身,將人牢牢困在身下,噙住那柔軟溫潤的唇瓣用力吮吸。
女人溫軟的嬌軀,男人寬厚結實的胸膛,兩顆熨帖的心在激蕩中碰撞出最炙熱的火苗,迅速燃燒。
夏夜很短,人生很長。
清風吹動了窗簾,很涼爽,輕柔的飄動掀起點點的浪漫,溢滿心房……
村裡很多人都以為,蘇杏和亭飛久彆重逢一定是欣喜若狂,攜手山裡的茶亭賞景,話彆離。
孰料,兩朵雲嶺之花自重逢之後便一直躲在蘇宅,極少出門。那一陣陣濃鬱的藥材味,從那高高的圍牆飄出來,引起路人的注意仰望圍牆。
過門不入,又甚是好奇。
而兩個女人整天窩在一起,自然有兩個男人落單。每天不是在院裡指點孩子練功,便是在山邊的溪泉垂釣,悠閒自在。
而今天,兩個一直被冷落的男人在蓮湖的亭子裡下棋。
夏日炎炎,荷風清香。
就算蓮湖中心的亭子去不得,兩岸綠樹成蔭,亦不失為一個納涼的好地方。
“少華,秦子,你們家的媳婦在屋裡搞什麼鬼?天天有藥材味飄出來,煉藥嗎?”有亭飛這個女神醫在,說裡邊有人病了是不成立的。
來人是養生館的田叔他們,一個個笑眯眯地搖著折扇,背著手慢悠悠地晃過來。
柏少華笑看他們一眼,說:“一邊煉藥,順便給孩子們拍打一下骨頭。”
“喛,這樣好啊!”老人們聽了很高興,“像那苗翠花就是這樣把方世玉培養成一個銅筋鐵骨的俠客。唔,有遠見。”
“陳叔,田叔,這大熱的天你們怎麼還跑出來曬?”秦煌起身讓座。
他先給幾位老人各倒了一杯茶,然後自己打開一張折凳坐著。
陳叔歎氣,滿眼的無奈,“唉,這夏天至少有兩個多月,總不能天天呆在屋裡。人老了,天天吹空調很不舒服,得出來走走呼吸新鮮空氣。”
“可不是嘛。唉呀,雖然這裡也不錯,但不如山裡清涼,綠色植物又多,你們怎麼不去耍耍?”有老人問。
“不能走太遠,”秦煌自我調侃說,“我媳婦隨時要人幫忙,我得24小時在附近待命。”
這話引起眾人的哄堂大笑,連連點頭,“必須的,必須的。”
“那少華呢?我一直在等你上山繼續上回的棋局,還記得不?”陳叔的語氣充滿揶揄。
“給我留點麵子,上次快輸了我才溜的。”柏少華爽脆認輸。
幾位老人不約而同地嗤笑出來,“你小子,是真滑頭。”
此話頗有深意,柏少華故作不明,仍然謙遜地說:“讓大家見笑了。”
你來我往,互相試探,一時間倒是熱鬨不少。
遠遠地,一群年輕人打著傘過來了,站在蓮湖廣場的欄杆邊賞著花,不時往涼亭這邊看。似乎在猜測亭子裡這批人什麼時候走,好讓他們搶先霸位置。
至於蘇杏那塊“私人之地”的溫馨提示牌,再一次被人無視。
涼亭裡的老人一看見他們,心情頓時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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