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蘇杏感覺很不好,渾身跟著隱隱作痛。
後天晚上就到她了,她是最後一個,是婷玉的重點關注對象,光是想象她已經腳軟。
一個多時辰後,婷玉吩咐小菱給筱曼拔針。
“曼曼,你的戰五渣體質必須來一次置之死地而後生,否則很難提高,你心中得有個數。”婷玉站在瓦缸邊,神色平靜地說。
經過幾次靈力的透支,她的功力也在逐漸提升中,不必再回小屋休息。
助人如助己,這句話對她來說最實在。
筱曼仍泡在藥水裡,抬起頭,雙眸沉靜。
“能徹底廢掉嗎?”
說實話,擁有戰五渣體質的她不想要這個異能。
婷玉搖搖頭,“有些可以廢,有的廢不了,看個人體質。你的體質很難廢,也很難學到彆的什麼。”
和蘇杏一樣,也有些不一樣。
她起碼有兩種逃命技能,戰五渣體質對她影響不大。
“先彆想太多,船到橋頭自然直。”蘇杏安慰她,“大不了我送你去當神棍。”
筱曼噗哧地笑了,黯淡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轉。
“話雖如此,你也不能過於放鬆。”婷玉說,“我希望你考慮注射藥劑,如果失敗,趁你體內的細胞組織被毀的瞬間,我可以幫你打通身上的經脈,讓你學武更容易一些。”
筱曼微怔,“這樣也可以?”
“不敢肯定,但可以試試。最壞的結果是你多吃一回苦頭,它(異能)還在,你還是戰五渣體質。”婷玉建議,“你好好考慮,十天之後告訴我答案。”
這十天之內,她要給蘇杏來一次大保健(正經的)。
“大師啊大師,那我呢?”雲非雪求知若渴,雖然被針過了,仍然需要某大師的指點。
婷玉被她這個稱呼逗得嫣然一笑,“你不覺得最近力氣比以前更大麼?包括飯量。”
雲非雪看看雙手,努力想了想,隨後恍然大悟,“好像是喔,難怪最近的夥食費貴了一半!”妹的,要吃破產了。
在場眾人:“……”
好像誰都有份,就自己沒有,小菱不依了,撒嬌道:“姨母,那我呢?”
“你不用,”婷玉點點她小巧的鼻子,萬般縱容,“你隻要乖乖按我說的去練就夠了。”
蘇杏一把拉過女兒,“好了,彆打擾你姨母休息。亭飛,你先回去休息,這裡交給我吧。”
“好。”
婷玉也不推托,把小菱叫過來邊走邊提點一些注意事項,剩下的由三個女人收拾。
每天傍晚,秦煌都在柏家門口的庭院與人聊天,等她出來,有時候進柏家的天井賞一下花。
那些曇花還有幾個花苞,估計今年真能開三次。
他白天要麼在村裡與人下棋聊天,要麼到昌叔家教孩子們練功,要麼陪老娘上山砍柴、除草或者摘野菜、野果。
鄉下日子,平淡而乏味,還有一種難得的安逸與舒適。
“我好想回村裡住。”婷玉和他一起回家時,看著路邊的菜地有感而發。
“等退休了我們一起回。”秦煌看著從樹梢上飛過的鳥兒,心裡泛起一絲向往。
“那要好久。”女人有點失落。
“是很久。”男人微微一笑,“到時候再回頭看看,不過一眨眼的功夫……”
正如兒時盼長大,長大了又恨時間跑得太快。快得讓人猝不及防,恨不得重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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