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收拾完踏雲掠月靴,背著小手來找季泓。
季泓正在和人傳訊,打聽鳳溪的事情。
金眼斑斕蜂異化成了烈焰斑斕蜂?
她不但沒錯還成了蜂苑的功臣?
怪不得這麼趾高氣昂呢!
“季管事,忙著呢?”
季泓一點也不想搭理她,所以敷衍的嗯了一聲。
“季管事,一會兒是不是得把炮製好的金針胥芽送去藥材庫?
我看大家都忙著呢,就我一個閒人,你派我去吧!”
季泓:“……”
你咋就這麼不要臉?!
你去?
你是我們炮製院的人嗎?!
他忍著氣說道:“我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就不勞煩你了。”
鳳溪笑眯眯的說道:“什麼勞煩不勞煩的,都是自己人。
既然有合適的人選了,那我就當個小跟班吧!”
季泓真想一巴掌糊死她,但是……沒敢。
本來他想派彆人去藥材庫,現在鳳溪非要跟著,他就決定親自走一趟,免得鳳溪作妖。
過了一會兒,季泓把炮製好的金針胥芽收進儲物戒指,帶著鳳溪趕往藥材庫。
這一路上,鳳溪的嘴就沒停過。
季泓本來神識就不太舒服,現在腦袋更是嗡嗡的。
醉長老啊醉長老,你把她送到炮製院,到底是在磨練她還是在磨練我?!
終於,到了藥材庫。
</tt_keyword_ad>藥材庫的弟子們很詫異,平時炮製院那邊都是派弟子過來,怎麼今天季管事親自過來了?
因為需要驗收金針胥芽的質量,所以就讓季泓到屋子裡麵等候。
季泓腦袋昏沉沉的,點了點頭,就進屋了。
鳳溪則是留在了原地,笑眯眯的和驗收藥材的弟子閒聊。
“季管事說我初來乍到手藝生疏,所以什麼也不讓我乾。”
“雖說醉長老讓季管事多照顧照顧我,但是我畢竟是來乾活的,什麼都不乾也不好意思,所以我才主動攬下了送藥材的活兒。”
“季管事怕我不認識路,所以才陪著我過來了。”
“季管事也是,我這麼大人了,就算不認識路,鼻子下麵有嘴呢,還不會問?!”
……
屋子裡麵的季泓:“……”
你睜眼說瞎話就不怕雷劈嗎?!
他想反駁,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等想到說辭的時候,鳳溪已經嘚啵嘚半天了,藥材庫那些弟子已經一口一個無憂的叫著了。
季泓到了嘴邊的話隻好咽了回去。
驗收完藥材之後,那些弟子還給鳳溪塞了不少零嘴。
很多藥材都是能吃的,近水樓台先得月,在不違反規則的情況下,還是能有很多便利的。
藥材庫的弟子們從來就不缺零嘴。
回炮製院的路上,鳳溪拿出來一把乾果,哢吧哢吧吃了起來,還不忘塞給了季泓一把。
季泓拿著手裡的乾果,覺得這半天時間好像在做夢。
回到炮製院,天也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