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絕差點趴在地上。
這,這不是他那個非親非故的孫女鳳溪嗎?!
她怎麼成了琅隱淵的特使?
她不才去了半年多嗎?就混上特使了?
琅隱淵這麼缺人嗎?!
二長老和三長老也是一臉的目瞪口呆。
先不說上島的那段嫌隙,關鍵是琅隱淵出了名的不待見皇族和勳貴,血無憂她是怎麼當上特使的?
這時,柴老頭和君聞也走了出來,乖乖的跟在鳳溪身後。
血天絕看到君聞又是一驚,君聞這傻麅子也跟著借光了?
鳳溪這到底是乾了什麼經天緯地的大事?!
不過,當他目光落在柴老頭身上的時候,就覺得這人有些上不了台麵。
因為柴老頭衣服褶褶巴巴,頭發也十分的淩亂,手裡還拎著個酒葫蘆,一看就是個老酒鬼。
琅隱淵怎麼派這麼個人來了?
不但他們三個詫異,其他人也十分詫異。
但是此時,鳳溪已經走下了舷梯,他們隻好按下心底的疑惑上前寒暄。
左護法厲南蝕和右護法古恨川雖然覺得琅隱淵八成是昏了頭,讓血無憂當了特使,但麵上還是非常客氣的。
鳳溪也很客氣,隻不過舉手投足之間多多少少有幾分傲氣。
厲南蝕和古恨川難得有了共同的心聲,你個黃毛丫頭,你傲什麼傲?!
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混成了特使,但多半是被琅隱淵推出來當刀使的!
畢竟你才去了半年多,估計連琅隱淵的人還沒認全呢!
厲南蝕壓下心底的不滿說道:
“特使,魔皇陛下正在大殿恭候,還請移步!”
鳳溪點了點頭,然後坐到他們準備的車輦上麵,趕往皇宮。
至於柴老頭和君聞是沒有資格坐車輦的,隻能步行。
不過,也有不少勳貴過來套近乎,實則是套話。
可惜,這兩個人裡麵,君聞主打一問三不知,柴老頭主打驢唇不對馬嘴。
那些人都說得口吐白沫了,也沒套到什麼話。
這時,坐在車輦裡麵的鳳溪把車簾掀開了,然後走下了車輦。
厲南蝕忙說道:“特使,這離皇宮還挺遠呢!”
鳳溪撩了一下額前的碎發:“我知道,就是車輦裡麵有點悶,我出來透透氣。”
厲南蝕覺得她這個撩頭發的動作有點油膩,但是也不好說什麼。
一時沒留神,鳳溪就滋溜一下走到了旁邊,和夾道歡迎的百姓們一一握手。
百姓們簡直都激動壞了!
他們居然摸到琅隱淵特使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