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血族長了,應飛龍自己都懵了!
他那個煞筆堂哥不是把特使給得罪了嗎?
特使怎麼還會幫他說話?!
影魔族的族長應恒也懵。
他以為特使肯定會趁機踩他們應家一腳,結果不但幫著飛龍說話,還賞了東西?
雖說和他輸的那四千萬魔晶沒有可比性,但這個態度就很微妙啊!
魔族的悲喜並不相通。
相比於應家祖孫的喜悅,五皇子簡直鬱悶得想吐血!
他壓根就沒推應飛龍好嗎?!
特使這是擺明了針對他!
為什麼?
他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話,氣得臉紅脖子粗。
他堂堂皇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
然後,便聽見台上的鳳溪慢悠悠的說道:
“看來五皇子對我的授課沒什麼興趣,以後禮到就行了,人不必來了。”
五皇子一個趔趄。
你都把我冤枉成這樣了,還想要我的禮?
你臉皮咋那麼厚呢?!
但是他又不敢說什麼,咬牙切齒的走了。
他越想越憋氣越想越窩火,於是來找魔皇撐腰。
其實他不來,魔皇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畢竟他一直派人盯著鳳溪的動靜。
魔皇想的可就多了。
明明之前在接風宴的時候,應家和那個血無憂起了不睦,怎麼這回血無憂會幫著應家說話?
難道琅隱淵想要拉攏世家?
還是說她單純看五皇子不順眼?
一時之間倒是不好下定論。
他安撫了五皇子一番,又敲打了幾句,什麼也沒做。
隻是沒想到的是,隔了一天,遁魔族的司弦又和六皇子起了爭執,特使依然偏幫了司弦。
魔皇依然按兵不動。
次日,就傳來特使把二皇子踹進荷塘的消息。
據說是因為莽魔族的少家主虞離是個路癡,所以一不小心就溜達進了二皇子金屋藏嬌的院子。
因此和二皇子起了爭執。
好巧不巧特使路過,就進去……主持正義了。
魔皇坐不住了。
血無憂這是明擺著在拉攏勳貴,若是他再不做點什麼,恐怕琅隱淵和勳貴就聯手了。
於是,讓人來請鳳溪入宮。
柴老頭不放心,也跟著一起去了。
雖然鳳溪覺得魔皇不敢把她怎麼著,但她也知道柴老頭是關心她,也就沒阻止。
禦書房之內,魔皇笑得很是和善:
“特使,最近這幾場拜師宴可還順利?寡人實在是抽不開身,要不然肯定會親自到場祝賀。”
鳳溪笑眯眯的說道:
“挺順利的,就是幾位皇子和勳貴鬨了點矛盾,我從中幫著調停了一下。
本來,我還想進宮和您念叨念叨這些事情,沒想到您就請我進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