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給吞天鼎做了思想工作,又打了一番雞血之後,開始往吞天鼎裡麵放藥草。
眼看她把兩份強骨丹的藥草全都放進了吞天鼎裡麵,無論是岑長老還是吉長老和薑長老都是一臉無語。
都覺得她是在胡鬨!
但是三人誰都沒言語。
吉長老是因為剛才說了相信鳳溪的話,不能打自己的臉。
薑長老是出於愛護徒弟的角度,胡鬨就胡鬨吧!
岑長老則是想要抓鳳溪的小辮子,我就讓你折騰,等你折騰完的,看我怎麼寒磣你!
鳳溪本來還以為得聽他們叨叨呢,結果鴉雀無聲,心想,這仨老頭兒還挺懂事兒。
不像他那個便宜爺爺,就喜歡給她潑涼水。
不過,最近聽不到他抬杠了,她還有些不習慣。
鳳溪見血噬寰遲遲不醒,多少有些擔心,不過再三確認也沒發現什麼問題,再加上藺向川也覺得沒啥問題,也就任由他睡了。
估摸著老頭子這段時間一直跟她提心吊膽也沒休息,趁著這次機會好好休息一下。
鳳溪收斂心神專心煉丹,雖說已經給吞天鼎打了雞血,但主要的神識操控還得靠她,吞天鼎也就起到一個擴容的作用。
用木劍的話來說,大肚蟈蟈也就比彆其他煉丹爐能裝罷了。
吞天鼎雖然很不服氣,但是畢竟也沒煉過幾爐涅修的丹藥,所以也不敢冒進,隻能小心翼翼配合鳳溪。
鳳溪一直用神識觀察吞天鼎裡麵藥草的細微變化,生怕出現差池。
岑長老雖然還是不相信鳳溪能一爐煉製出二十枚丹藥,但是瞧見她那專心致誌的樣子,心裡有些感慨。
就這個死丫頭的鑽研認真勁兒,就比樊幀強百倍!
這個念頭剛閃過,他就恨不能抽自己一個耳刮子!
他怎麼能這麼想?!
他對得起前徒弟樊幀嗎?!
咦?
什麼前徒弟?
他都被鳳溪這個臭丫頭給帶跑偏了!
他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發現鳳溪結的丹印和之前在執法堂的時候好像不太一樣,明明之前那幾道丹印是一樣的,怎麼後麵這幾道變了?
難道她記性不太好,忘記改良後的丹印是啥樣了?
不應該啊,她看一遍就能記住那些繁複的丹印,怎麼可能會忘?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簡直好奇死了,但是現在也不是問的時候,隻能抻著脖子盼著鳳溪快點結束煉丹。
一刻鐘剛過一點,鳳溪就結束了最後一道丹印。
她微微吐出一口氣,然後悶悶道:“唉!不太理想。”
岑長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冷嗤道:
“我早就預料到了!要是一爐能夠煉製二十枚丹藥,你猜為什麼從來沒有人這麼乾過?!
你以為老祖宗們都傻?就你聰明?
有點小本事就翹尾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吉長老雖然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聽不得彆人說外孫女,哼了一聲:
“小溪和彆人比我不知道,但肯定比你這個老廢物強百倍!
人家小溪第一次煉丹就能煉製出十枚極品丹藥,你煉了一輩子一枚也沒煉製出來,更彆說改良丹印了!”
薑長老生怕兩人又吵起來,趕緊說道:
“彆吵了,我們先看看丹爐裡麵的情況。”
岑長老撇嘴:“有什麼好看的?!不是一堆漿糊就是一堆藥渣子!”
不過他還是走上前把吞天鼎的蓋子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