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忙活了!
那三個怎麼可能會同意鳳溪拜他當師父?!
鳳溪歪著小腦袋笑眯眯的說道:“晉師叔,其實隻要您和古宗主好好談談,他就一定能夠同意您收我為徒。
他同意了,我姥爺和我薑師父自然也就同意了。”
晉長老當然知道鳳溪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就是讓他和古宗主講和。
為了一個丫頭片子,放棄他多年的謀劃?
簡直是笑話!
他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既然如此,此事再議吧!”
說完,拂袖而去!
嚴廣儒連忙追了出去。
他心說,師父你也是拎不清,之前咱們這邊占優還不是因為您和岑長老是煉丹師?!
如今鳳溪一來,你們這優勢就蕩然無存了!
你還拿喬?
時間一長,估計你連講和的資格都沒有了!
唉!
他這當徒弟的,真是為師父操碎了心!
他們師徒出去之後,鳳溪撲通一聲
跪在了地上。
岑長老嚇了一跳。
“小溪,你,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說著就去扶鳳溪。
鳳溪仰著頭看著岑長老,眼裡全都是淚水。
“師父,我對不住您,要不是我故意激怒樊幀,他也不會喪失理智做出那些混賬事。
甭管他人品如何,畢竟是您費儘心血培養出來的徒弟,我此舉和剜您的心有什麼區彆?!
就算他揚言要殺我,我也應該想彆的辦法來處理此事,而不是背著您設計他,我太不是人了……”
岑長老長歎一聲:
“事情都過去了,還提這些做什麼?!樊幀他早就對我有怨言,就算沒有你,我們師徒也早晚會反目。
雖說你故意設計他,但畢竟還留了他的性命,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我和他的師徒情分已經儘了,以後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岑長老說著把鳳溪扶了起來。
鳳溪抽抽搭搭說了兩句,然後就把話題引到了幽蘭蘊骨丹的丹印上麵……
她之所以來了這麼一出,是因為岑長老從執法堂出來之後一路沉默不語,顯然心裡還是有些芥蒂。
岑長老是實誠,但並不傻。
就算最開始反應不過來,時間長了還是能琢磨出滋味。
與其這樣,還不如她主動自曝,免得留下隱患。
說破無毒嘛!
她從始至終也沒有提及她和藍獄主說的那些話,因為有些事情自己說反而會起到反作用,還是從彆人嘴裡說出來比較好。
這邊師徒情深,另一邊的嚴廣儒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晉長老正在對鳳溪破口大罵,什麼厚顏無恥,什麼狼心狗肺,什麼自不量力……
晉長老罵完鳳溪又開始罵他,什麼不堪大用,什麼難成大器,什麼爛泥扶不上牆……
對此,嚴廣儒隻有一個評價,他師父真博學,知道這麼多成語!
晉長老罵夠了,盯著嚴廣儒問道:
“你有沒有信心讓她喜歡上你?”
嚴廣儒:“……”
笑話!
我連心臟都修煉沒了,哪還有什麼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