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曾給我取了個外號,叫做“娘炮”,就是娘娘腔的意思。
用老黃的話說,我長期呆在紡織廠裡麵,紡織廠裡麵絕大多數都是女工,那裡陰氣太重,所以導致我的性格也就比較娘!
我靠,這貨完全不明白女人的柔韌和剛強。如果論忍耐力,男人不及女人的十分之一!
忍,是我的人生哲學之一。
回頭說酒吧,此時氣氛劍拔弩張,隨時可能乾架。
但顯然,以一對二,我完全沒有勝算的可能。況且,對方除了一個刀疤男外,另外一個是光頭男。
這兩個男人無論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鐵定是殺人不眨眼的貨色。
“喂,小雜種,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立馬跟我……滾!”
小雜種?我這輩子最憎恨這個稱呼。
……
被父母拋棄後,很多人開始懷疑我的出身。
我長得不差,身體也健康,為什麼會被父母拋棄呢?
是因為窮嗎?從現在的生活條件來看,也不至於窮到把孩子丟掉的份上吧!
所以,很多人認為,真相隻有一個——我是個野種。
隻有野種,才會被父母拋棄!這是他們的結論。
我渾身顫抖著,除了玫瑰姐姐外,誰都不允許罵我是“小雜種”!
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不允許!
我眼睛一陣發酸,紅著眼,怒火已經從心底燃燒起來。
“混蛋……你怎麼敢罵他是小雜種?”
玫瑰姐姐嬌嗬一聲,一杯酒潑在刀疤男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