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茉莉姐姐家回來,已經臨近淩晨五點。
茉莉姐姐對於兩性,完全是一種獵奇的心態。她屬於那種思想上開放,但行為保守的一類人。
在茉莉姐姐屋內,什麼實質性的情節都沒有發生!哎,真是太遺憾了。
回到我的宿舍,我急不可耐地衝進浴室,掏出從玫瑰姐姐那裡偷來的戰利品,然後,嘿嘿嘿……(不說,你們也懂的!)
完事之後,一股愧疚之情攀上心底。
我是不是無藥可救了?
聽同班的一些男孩子說,如果經常“擼”的話,以後可是會陽|痿的。
從我的心理來講,陽|痿本身倒不可怕,因為它本身是個什麼東西,我壓根就不清楚,隻曉得陽|痿之後,那玩意會翹不起來。
翹不起來,在男同學之中,可是很丟人的一件事情。
欲望散儘後,我洗了個澡,疲憊襲上心頭。
第二天一醒來,發現火|辣|辣的太陽光從窗戶外射了進來,直接照在我的眼睛上。
迷迷糊糊之中,突然感覺我的床上躺著另外一個人。
我內心一喜,難不成是茉莉姐姐昨晚欲望被逗出來,今天悄悄跑我這裡來啦?或者是玫瑰姐姐又想上次那樣偷偷來鑽進我的被窩?
不得不說,在紡織廠長大,無數美女環繞,真是太愉快了。
我假裝自己沒醒,懷著邪惡的思想,翻身向那個人抱去。
咦?奇了怪了,我抱著的那個人,肩膀怎麼那麼寬呢?
一種不祥的預感攀上心頭,我摸了摸她的手臂。我靠,咋那麼多的的毛咧?
“你個小煞筆,想爆老子菊|花啊臥槽?”我懷裡的尤物突然粗暴地說。
“我靠,老黃?怎麼是你?”
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也莫過於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