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好景不長,在我六歲那年,女裁縫先天性心臟病複發,痛苦而逝。老船工安葬好女裁縫後,不久也鬱鬱而終。
這個世界嗬!沒有比死亡更沉重的事情了。
老船工和女裁縫對我的恩情,我怕是隻有下輩子才能還給他們了。
我非常幸運,老船工跟女裁縫死後,不久玫瑰姐姐就到紡織廠工作。她見我可憐,就主動肩負起養育我的重任。其他紡織廠的女工也會不定時的接濟我們。
我跪在河邊,把一束白花扔進曾經河裡,淙淙的河水激蕩著我內心的憂傷。我的再生父母,我摯愛的老船工和女裁縫,骨灰拋灑在這條美麗的河水裡麵。
玫瑰姐姐、茉莉姐姐和海棠姐姐遠遠地看著我,我感覺有一股溫暖的力量在支撐著我。哎,我不曉得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能讓她們給予我如此多的關懷和愛。
“嘿,煞筆,彆傷心了!你再這樣下去,你的玫瑰、茉莉和海棠三位姐姐怕是又不放心你了。臥槽,你都十八歲了,也應該是大人了吧!還成天像個小屁孩兒那樣傷感兮兮的,煩不煩啊臥槽!”
耳邊傳來老黃這貨囉囉嗦嗦的聲音。
臥槽,老黃這B經常唧唧歪歪的,今天總算說了句人話。他話粗理不粗,我想也必須要堅強了。
我提起精神,正準備離去,隻聽對岸傳來一聲清脆的女孩的聲音:“魂淡,生日快樂!”
沒等我反應過來是誰,隻聽河對岸傳來“撲通”的一聲落水的聲音,接著一個光著後背的女人打著浪花從河對岸遊了過來。
不多時,一亭亭玉立,豐滿曼妙的女人穿著泳衣立在我的眼前。
“臥槽,小百合,你瘋了!這大冬天,你遊什麼泳呢!”我吃驚地大喊。
“怎麼,你不喜歡?”
小百合故意把胸脯挺得老高,把身體擺成S形。
臥槽,這冬日的春風啊,吹得老子心裡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