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就是假話,但玫瑰姐姐就喜歡彆人拍她的馬屁,哪怕是假的,用這一招對付玫瑰姐姐也很是管用,而且百試不爽,幾乎不會失敗。
果然,玫瑰姐姐笑道:“你這小妮子嘴巴倒是甜得很。對了,我們的較量還沒有結束呢!不是說不醉不歸嗎?你丫的提前回來是什麼個意思嘛?來來來,我們繼續大戰三百回合,今天晚上誰都不準給我不醉!”
玫瑰姐姐說完,提著酒瓶,毫不見外地走進了茉莉姐姐的屋子。
茉莉姐姐倒也不生氣,恭敬地把海棠姐姐也請進屋內,然後趁玫瑰姐姐和海棠姐姐不注意,在我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被突然襲擊,我竟然一個不爭氣,大聲叫了出來。
玫瑰姐姐和海棠姐姐同時回頭,疑惑地瞪著我。
“你小子抽風啊?大晚上的鬼叫個啥啊臥槽!”玫瑰姐姐罵道。
“是啊,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海棠姐姐不停地拍著胸口說。
此時,還好我反應奇快,用左手捂著右手的胳膊肘,一臉痛苦地說:“剛才不小心撞到胳膊肘了……”
“臥槽,賤人就是矯情!”玫瑰姐姐冷冷地罵了我一句,“你就這點出息!男子漢大丈夫的,被撞一下,鬼叫個什麼嘛?”
為什麼男人疼就不能叫呢?這什麼邏輯嘛!這當個男人容易麼?嗨,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很快,玫瑰姐姐、茉莉姐姐和海棠姐姐又圍在了客廳的圓桌上,準備繼續喝酒打牌。
玫瑰姐姐先是吩咐我關掉房門,拉好窗簾,然後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對茉莉姐姐說:
“小茉莉啊,我們繼續玩牌之前,你得先把衣服和褲子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