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海棠姐姐焦急的訴求,我竟然沒有什麼欲望。
臥槽,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我對海棠姐姐沒有任何“性”趣?
不可能啊,海棠姐姐是經常出現在我春夢中的人物之一,可以說,她的身體是我夢寐以求的。現在,我唾手可得,怎麼突然又沒有欲望了呢?
我害怕起來,我不會是得病了吧臥槽?
“小糖糖,你快點啊!”海棠姐姐催促說,“快點插進來吧!完事之後我們來打牌!”
臥槽,有沒有搞錯啊?做這個事情的時候,她還想著玩牌,難道玩牌比愛愛對她的誘_惑還大?真是服了她了!
此時,我終於找到我欲望燃燒不起來的根本原因——海棠姐姐本身也沒有什麼欲望。
我就搞不懂了,她對我沒有什麼欲望,為什麼又要委身與我呢?
難道,她看著玫瑰姐姐和茉莉姐姐搶我搶得厲害,眼饞啦?
失去了“性”趣,我下麵那家夥便有回家休息的意思,漸漸地蔫了下來。
但我仍不甘心,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錯失,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努力了好久,半點感覺都找不到,我那玩意兒,今天跟故意我唱反調不是?
事到如今,我隻好作罷,歎了口氣對海棠姐姐說:“海棠姐姐,你不是想玩牌麼?我們來吧!”
“不做了麼?”海棠姐姐姐眨巴著眼睛純真地問。
“改天吧!”我無奈地說,“今天我好像不在狀態。”
“好吧!我們來玩牌……”海棠姐姐高興地說。
海棠姐姐對玩牌的興趣,比愛愛可強多了。
我們穿好衣服褲子,直接在床上玩牌,玩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海棠姐姐也覺得沒意思了,氣呼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