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洗鴛鴦yu呢?”茉莉姐姐挑著眉頭,嫵媚地問,“不想乾點彆的?”
我勒個去,一句話逗得老子火急火燎的。
我當然想乾彆的啦,這不是明知故問麼?我下麵那家夥早就迫不及待地想乾壞事了。
“哼,悶包穀,又悶起不說話了是吧?”茉莉姐姐罵道,“既然不想乾彆的,那我也不勉強你,你早點回宿舍洗洗睡個回籠覺吧!”
“茉莉姐姐,我還想跟你愛愛啦!”我鼓足勇氣喊了出來。
臥槽,為了那事兒,老子這張老臉我都不TM要了。
“想跟我愛愛?”茉莉姐姐狐媚的一笑,“有多想呢?”
為什麼女人就喜歡問,有多想,有多愛這些愚蠢至極的問題呢?
“超級想!”我回答。
“超級想?”茉莉姐姐冷哼道,“一點誠意都沒有,我看還是算了。”
沒有誠意?我勒個去!我怎麼就沒有誠意啦?難道我的回答有問題?
突然想到黃博士說過的一句話:要想讓一個女人知道你有多愛她,說一千句情話,還不如把她按在牆角,狠狠強吻她一番。
這黃博士不是彆人,就是老黃那廝。我之前一向不屑於他的理論,不過漸漸跟女人發生親密關係之後,我覺得老黃這煞筆很多話說得還是挺有道理的。
為了讓茉莉姐姐知道我有多想跟她愛愛,我粗暴地把她攬入懷中,用我那玩意死死地頂著她的小腹,然後在她的小腹上上下磨蹭了幾下。
如果這樣還不能說明我有多想跟她愛愛的話,那我真的就隻有回家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