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家夥想乾啥?我有種不祥的感覺,這貨從來都叫我“煞筆”或者是“娘炮”的,今天怎麼突然叫起我的名字了呢?
“賤人,把你的豬爪拿來,”我嫌惡地甩開他的手說,“有屁就TM的快放!”
老黃歎了口氣,突然傷心地說:“小糖糖啊,我對不起你……”
老黃這混蛋今天是怎麼了?不就過一個年嗎?那麼嚴肅乾嘛?又不是升國旗!
“煞筆,你究竟要搞什麼幺蛾子?”我問。
“你不是一直不曉得你的親生父母是誰嗎?”老黃突然激動地說,“看來今天我得告訴你真相了!”
我內心一震,老黃這貨知道我的身世?
“我不能再隱瞞你了,”老黃痛苦地,捂著胸口說,“小糖糖啊,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啊……我的兒啊……你快過來讓為父的看看你!哎,長得真是越來越像我了……”
臥槽他祖宗十八代,仙人板板的,真TM想一J雞甩飛他丫的在火鍋盆裡。不就占老子便宜嗎?需要鋪墊那麼長麼?
“煞筆,生氣啦?”老黃小心翼翼地問。
“我這龜兒子怎麼敢生你這個老子的氣呢?”我諷刺道。
“得,我錯了還不行麼?”老黃歎了口氣說,“哥最受不了的,就是你個煞筆這酸溜溜的語氣。”
“罰酒罰酒,”玫瑰姐姐笑道,“不準拿身世開玩笑,下不為例哈!”
老黃一飲而儘,沉沉歎了口氣說:“其實,我挺羨慕小糖糖這煞筆的!”
“羨慕我?羨慕我什麼啊?”我不解道,“羨慕我無父無母?”
“煞筆啊,你雖然無父無母,但你還有玫瑰姐姐,”老黃突然憂傷地說,“不像我,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