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一種很美好的感覺,而愛愛又把這種情感推至頂峰,肉體與精神的同時滿足,才是快樂至高無上的境地。
試問:誰人不夢想著在自己所愛之人的懷抱裡縱情歡愉,不分晝夜地和所愛的人耳鬢廝磨,最終燃燒成灰燼?
小百合坎坷的過去完全把我融化了,激發起了我想要保護她的欲望。
也許,我太過濫情,周遭出現對我好的,或者柔弱需要保護的女子,都會讓我情不自禁地動情。她們在我的心中,都占據著無可替代的位置。
由於第二天還要上學,我早早地離開了小百合的懷抱,在淩晨四點就起了床,伴著星辰回到了紡織廠。
本應還在睡夢中的紡織廠,卻意外地燈火通明。
紡織廠裡亂成了一片,所有的員工都聚集在紡織廠內的廣場上,焦急地同身邊地工友談論著什麼。
我剛走進紡織廠大門,保衛處的張大爺急匆匆地迎了上來:“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可終於回來啦!你TM夜不歸宿不說,手機還關機,你小子究竟去哪裡了呀?”
在同小百合愛愛的時候,為了避免被彆人打擾,我關掉了手機,才沒有接到張大爺的電話。哎,紡織廠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張大爺,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疑惑地問。
張大爺沒有回答,隻是不住地歎氣。不知道什麼時候,海棠姐姐出現在我的麵前,隻聽她抽泣著說:
“玫……玫瑰姐姐,被壞蛋擄走啦!嗚嗚嗚……”
我內心一震,那位霸道的玫瑰姐姐被人擄走啦?這怎麼可能!!!
我第一反應就是文英俊那畜生乾的,我怒問:“又是文英俊那畜生在作怪麼?”
“我也不知道,”海棠姐姐哭著說,“當時玫瑰姐姐去你屋子找你沒有找到,特彆生氣,就把我叫道她屋子裡麵聊天解悶,大約在淩晨兩點的時候,有三個黑衣大漢闖進了玫瑰姐姐的屋子,然後製服了我們,這些壞蛋用一張手帕捂著我們的鼻子,我們就暈倒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玫瑰姐姐就不見了……嗚嗚嗚……”
突然之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如此麻利的手法,應該不是文英俊這畜生乾得出來的。那麼究竟是誰呢?
張大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慮,問:“小子,你想到什麼了嗎?”
“我也不知道,”我誠實地回答說,“但我感覺不是文英俊那廝做出來的!”
張大爺笑了笑,自信地說:“當然不是!能在手帕裡麵放迷藥暈倒小海棠和玫瑰,這種作案手法怎麼可能是文英俊那憨貨想得出來的?如此不動聲色地從我的管轄範圍內弄走人,看樣子對方不簡單啊!”
臥槽,張大爺說話的時候,嘴裡還噴著酒氣,看樣子喝了不少酒,難怪玫瑰姐姐被擄走都沒有發現。
“哼,還不是酒精害人?”我責怪道。
“也不儘然,”張大爺出奇地冷靜,說,“確實是我酒喝多了,有點影響我的感觀,最重要的是對方著實專業,以至於連我都沒有發現!”
我半信半疑,也不曉得這糟老頭子是不是又在裝逼說胡話。
這位張大爺,我總感覺他神神秘秘地,他在紡織廠女工的眼裡,就是一個好se無用的糟老頭子,成天不是同女工們開各種帶顏色的笑話,就是偷偷吃女工們的豆腐。更有讓人受不了的是,這老家夥,竟然有收集女人穿過的黑色絲襪的癖好。
但我並不討厭他!他性情灑脫,雖然猥瑣了點,但人緣出氣地好!自從他開始教我以色列格鬥和棍術之後,我更感覺他很不簡單。
儘管我年輕力壯,也堅持每天鍛煉,十幾個小混混在我麵前,我壓根就不怵他們。但我在三招之內,鐵定被這死老頭子製服。
我就納悶了,這糟老頭手上明明有兩下子,為什麼會屈居於紡織廠呢?
我也曾經問過他這個問題,他隻是哈哈大笑,卻不作答。我死磨硬泡,他終於說了一個差點把我笑死我的理由:
“他暗戀後勤部那位胖寡婦,才不肯離開紡織廠的!”
至於那位胖寡婦,且不說她那墩嚇人肥肉,單單說起她那彪悍的性格,整個紡織廠就要抖上三抖。
張大爺說完,我隻是大笑他重口味,誰知他意味深長地對我說:“年輕人啊!隻知道長腿美妙,那曉得豐汝(乳)的妙處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