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說……”眼鏡男幾乎快要哭出來,“那個……那個瘋女人,被我們董事長給抓了起來!”
臥槽,這煞筆竟然敢說我的玫瑰姐姐是瘋女人,老子一怒,一腳踢向這貨的根部。
“哎喲喂,哎喲喲……”眼鏡男捂著下麵,終於哭了出來,在地上痛苦地亂嚎,“你……你這個混蛋,為什麼我招供了還要野蠻?嗚嗚嗚……”
教訓完眼鏡男,樓上突然傳來幾聲利落的掌聲。
我抬頭一看,見鬱金香姐姐妖嬈地靠在酒店的二樓的欄杆上。
“喲嗬!小子,不錯啊,在我的地盤也敢動手打人!”鬱金香姐姐風情地看著我,戲謔說。
臥槽,見到鬱金香姐姐,我的內心竟然不自覺地蕩漾了起來。此時,她身著一條白色的吊帶裙,頭發如飛瀑般直流而下。她全身乾淨利落,不加任何粉飾也亮麗動人,胸前那對鼓蕩的大波露出三分之一在外麵,看罷真想親上一口。
臥槽,如此生死關頭,見到如此佳人,老子竟然還是忍不住“雞”動起來。
“鬱金香姐姐,你怎麼在這裡?”我疑惑地問。
“都說了,這是我的地盤,我不在這裡在哪裡呢?”鬱金香姐姐笑著回道。
“那請問,您知道我的玫瑰姐姐去哪裡了嗎?”我直言不諱地問道。
顯然,玫瑰姐姐被擄走,跟鬱金香姐姐有脫離不掉的關係,與其胡亂猜測,還不如直截了當地問她來得效率。
“玫瑰啊!”鬱金香姐姐輕描淡寫地說,“我把她請來做客而已!你們不要擔心!”
做客?我有些不解起來!聽海棠姐姐的描述,玫瑰姐姐分明是被幾個壯漢給強行帶來的。為什麼鬱金香姐姐要把玫瑰姐姐給帶來呢?另外,張大爺在我臨走的時候囑咐我,說什麼不要死了之類的,這是為什麼呢?難道鬱金香姐姐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臥槽,不會吧!鬱金香姐姐那麼好,給我甜頭吃不說,還包養了我,給了我那麼多錢,怎麼會是壞蛋呢?我不信……我不信啊……
正值我沉思之時,躺在地上的老黃突然對著二樓的鬱金香姐姐怒吼道:“妖婆,你TM快放了我的玫瑰,否則老子要你好看!”
臥槽,妖婆?這老黃的嘴還真毒,鬱金香姐姐如此曼妙,竟然被這貨罵成妖婆,真是瞎了他的狗眼。哪怕鬱金香姐姐真的是個壞蛋,也不能這樣稱呼她呀!叫個妖精倒還可以接受!
“嘿,沒想到玫瑰還挺有人氣!”鬱金香姐姐笑道,“居然還有如此癡情的漢子願意為她去死……”
說著,一把飛刀像是閃電般從二樓上飛了下來,直中老黃後背,鼓鼓的鮮血頓時從老黃的後背流了下來。
臥槽,飛刀?二十一世紀竟然還有人用這項兵器?我靠,這還頗有點武俠的味道在裡麵的說。
可憐的老黃哇地一聲大叫了出來,然後喘著粗氣罵道:“奶奶的,你這臭妖婆,你TM不得好死,老子祝你不孕不育,最後被子宮肌瘤給折磨死!”
我靠,老黃這賤人還真TM是條好漢,在這樣的生死關頭,罵人罵得還如此有水平。
我見大事不妙,慌忙蹲下來幫老黃捂著傷口。蹲下來才發現,豎在老黃後背上的飛刀精致極了,刀身發亮剔透,刀柄是銀色材質,還鑲著珍珠和鑽石。我本能地猜測,插在老黃後背上這把飛刀價值不菲啊!
臥槽,本想把這柄飛刀拔下來揣兜裡偷偷拿走,但生怕飛刀拔出來,老黃這煞筆的血就飆了出來,如果血止不住就麻煩了。
嗨!老黃這煞筆如果死了,誰TM跟哥罵仗呢?
“煞筆,你不要管哥……”老黃一臉認真地說,“哥能認識你這個煞筆,已經很高興了!你把玫瑰給救出來就行了,真的不用管哥!這群人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還TM心理變態!你一定要小心啊煞筆!”
臥槽,老黃這煞筆在這酒店裡究竟經曆了什麼,讓她對鬱金香姐姐產生這樣的認知呢?
“心理變態?”鬱金香姐姐大笑了出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我給我親愛的小唐堂準備了一場好戲!”
鬱金香姐姐說罷,酒店的半空中傳來一陣機器運作的聲響,不多時,一個赤身果體的男人被綁在一個木樁子上,從天上降到半空,正對著鬱金香姐姐所處的二樓的位置。
我抬頭一看,見這個男人不是彆個,竟然是文英俊那廝。
氣氛愈發緊張起來,我死死按住老黃這煞筆的傷口,但不知道為什麼,老黃這煞筆的血無論如何就是TM的止不住,不停地從我的指縫中滲透出來。我感覺老黃這廝的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而頭上又是鬱金香姐姐給我準備的,所謂的“好戲”。臥槽,這鬱金香姐姐究竟要乾什麼呢?文英俊這貨又是怎麼得罪了鬱金香姐姐,受到鬱金香姐姐如此懲罰的呢?此時,老黃生命岌岌可危,我又應當怎麼辦?
臥槽,那位在床上讓我極度癡迷的鬱金香姐姐,在這一刻,我有些怕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