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奇怪的嗜好?喜歡把腦袋割下來給人當球踢?”
林川手裡掂著競技場的身份牌,慢慢悠悠地走過來。
那陳競天正在興頭上,看到林川的瞬間,眼神也是十分不屑:
“你就是這倆廢物口中的廢物大佬?這是沒通過……”
他話說到一半,突然看到了林川手裡的身份牌!
那是……
競技場的身份牌!
陳競天瞳孔瞬間瞪大,改口也改得是相當之快:“這是要來割我腦袋當球踢了啊?來吧,你來割吧。”
說著,他還故意把腦袋伸得老長。
“……”
林川看到這人長相,才突然認出來——
這家夥好像就是前世被稱為“口嗨王者”的陳競天?
這家夥沒臉沒皮,經常仗著自在天裡不會真實死亡,到處口嗨。
有些新人不懂規矩,被激怒後還真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出手。
結果先動手的就會被自在天的禁衛施以處罰。
畢竟自在天是禁止私鬥的。
林川白了陳競天一眼,淡定道:“真想履行承諾把腦袋割下來的話,不如我們去競技場?”
“行啊!去競技場就去競技場!”陳競天答得十分利落,眼底甚至努力藏住狂喜之色!
周遭圍觀群眾,則是一臉鄙夷戲謔地看著林川,那眼神,仿佛在看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醜!
在這大街上,陳競天說的是割自己腦袋。
可真要去了競技場,誰割誰腦袋還說不定呢!
而他們自由的顧客,在競技場打鬥勝利,是會有獎勵的!
不得不說,陳競天這人雖說不要臉,嘴也賤,但確實有幾分頭腦。
不少人抱著看熱鬨的心態,便跟著林川等人,紛紛朝著競技場去了。
胡世龍和阿爾文被林川帶著,進競技場時還是要交1點自在點。
這費用,林川幫他們交了。
兩人受寵若驚,紛紛發誓會想辦法償還。
林川朝他們招了招手,壓低聲音道:“償還的方法,我已經替你們想好了。這裡有98點自在點,你們一人拿49點。一會我開擂台賽,你們就壓我20連勝。”
胡世龍和阿爾文初來乍到,對20連勝毫無概念,但還是很聽話地紛紛點頭。
阿爾文有些不解:“這個壓注,不是一個人就可以了嗎?為什麼讓我們兩個一起?”
“因為競技場的賠率,就像咱們末世前納稅,它是劃分階段的。”林川想了想,舉了個例子,“比如說,單純的勝負局,你壓110自在點賭我勝利,這個賠率可能是這樣算的——”
“壓10點的賠率,是1賠10;大於10點小於100點的部分,1陪5;大於100的部分,1賠2。”
阿爾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就是說,同樣一筆錢,兩個人下注能賺得更多!”
胡世龍甚至還結合了末世前的納稅模式舉一反三:“這就相當於,同樣的一百萬,如果是一個人的收入,那麼要交一大筆稅;但如果是兩個人的收入,交稅數額會明顯減少!”
林川拍了拍兩人肩膀:“具體的規則,你們待會下注的時候,就知道了。記住,不管你們周圍的人說些什麼,一定要按我說的,壓20連勝!”
“得嘞!”兩人當即發誓。
林川點點頭,便朝著後台的方向,與這兩人分開了。
競技場那邊,擺擂台倒是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