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這樣看著少年努力地慢慢合上嘴巴,然後舔了舔嘴巴,乾澀的嘴唇重新變得濕潤鮮紅,看著鮮嫩可口。
穗安因為哭而紅著的鼻尖襯得他可憐又可愛,他緩過來情緒後,醞釀著小聲開口,“你好,你還在嗎?”
“能不能把我放出去呀。”
“為什麼要抓我。”
“放我走吧,我好疼啊。”
穗安越說越委屈,細弱宛如小羊的聲音帶著哭腔。
可惜把他抓來的人對少年的委屈無動於衷,帶了變聲器而顯得聲線更加冷漠,“隻要你乖乖聽話,照我說的去做,自然會放了你。”
穗安委屈撇嘴,不情不願地答應,“好吧。”
“...哪裡疼。”
沉默片刻,男人問道。
穗安看不到男人的神色,隻能聽到他普通聲線地冷漠聲音,他輕輕回答道,“手腕。”
隨後,穗安聽到腳步聲慢慢離去,走到他的身後,手腕上綁著的繩子被一雙帶著溫度的手指輕輕解開,隻傳來悉悉索索的細微聲音。
繩子落地,穗安的手解脫了。
“謝謝。”單純的羊羔還在朝著獵人道謝。
被繩子束縛而手腕疼痛的穗安連忙把手放到身前,雖然繩子解開了,但還是有些疼。少年擺著兩隻白嫩的手在身前不敢亂動,他的眉頭微蹙,因為看不到,少年隻能把手腕湊到自己嘴邊,輕輕吹拂。
似乎這樣就能緩解炙熱的疼痛。
認真吹拂地少年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離去,直到少年的小臂被一隻溫熱的手掌圈住。
“嗯?”
少年疑惑。
愣愣地任由男人擺布,穗安感受到圈著自己的手把他的手臂伸向前方,搭在大腿上,然後手腕處被塗抹了什麼東西,傳來一絲涼意。
“嘶。”
“彆動,給你塗藥。”
穗安忍著上藥的疼,直到兩隻手腕都被塗抹完畢。他悄悄鬆了一口氣。
“一分鐘藥乾了後,開始步入正題。”
用著變聲器而變得普通冷漠的聲線對著少年說。
穗安聽到他的話,也顧不上手腕上的隱隱作痛,緊張地問:“什,什麼正題?”
“彆怕,隻是取你的毛發和液體。”男人看他緊張地模樣,沒什麼情緒地安慰了一句。
穗安聽到後鬆了一口氣,“哦。”
原來隻是要我的毛發和液體啊。
說話的功夫,一分鐘很快過去了。
穗安的手腕被男人又拿起來好似看了看,然後穗安聽到男人說,
“嗯,可以了。”
“六種毛發和七種液體我一共隻需要五種。”
穗安隱隱開始覺得不對勁,直到聽到男人的下一句證實了他的預感,
“頭發、眼淚、口水、血液、尿液,你想先取哪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