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林天成還有4個電,賭一次應該還撐的過去。到時候實在不行,就乾脆認輸,反正他也沒有保證一定贏,總不能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一小時後,林天成和淩墨晴來到了凱旋門。
這一次,張青親自在大門口恭迎。
“林先生,有勞了。”張青對林天成微微躬身,“淩先生在會客,不方便離開。”
“沒事,你是墨晴的父親的朋友,還是叫我小林或者天成吧。”林天成不敢當張青的大禮,也躬身點頭,“墨晴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張青聞言,若有所思地看了淩墨晴一眼,見淩墨晴俏臉殷紅,心裡也隱隱猜出了點什麼。
“裡麵請。”張青說完,抬腿在前麵引路。
幾個禾國人正在押大小,身前已經堆積了不少的籌碼。
那一桌擲骰子的荷官,已是滿頭大汗。哪怕他使儘渾身解數,幾個禾國人也能清楚地知道骰子的點數。
更可怕的是,旁邊的賭客,看見禾國人每次都押中,也開始跟著那群禾國人下注,短短時間,賭場已經賠進去一千多萬。
淩遠山對孫經理點了點頭,然後便把林天成帶進一個vip包廂。
淩遠山辦公室內。
除了淩遠山之外,還有兩個中年男子。
其中一個麵如平湖,氣勢沉穩,隻是這個時候,臉上帶著幾分凝重之色,正是文國華。
另外一人濃眉大眼,麵容剛毅,身材高大,不苟言笑,身上帶著一股難言的威嚴。
“遠山,你要想清楚,胡飛局長是帶著誠意來的,這是你唯一能夠徹底洗白的機會!”文國華道。
淩遠山苦笑了笑,道:“國華,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難,想要徹底洗白,談何容易?我其實無所謂,主要還是考慮墨晴的感受。再說了,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做過的事情,又怎麼真正抹的乾淨?”
“我不同意你的意見,你的情況我知道。當社會把你逼到走投無路時,你身後還有一條路,那就是犯罪,這並不可恥。當年換了是我,我也會做出和你一樣的選擇。”說到這裡,文國華重重一聲歎息。
這個時候,胡飛道:“淩先生,我們都知道你的為人,所以才會給你這個機會。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的女兒著想,我想,你的女兒,做夢都希望你能夠徹底洗白。”
淩遠山點了點頭,道:“我當然知道墨晴的想法。可是,你們要我找個人去霍元英的場子賭,也不是那麼好找的。實不相瞞,霍元英找了三個賭術精湛的禾國人過來找事,我現在都自身難保。”
說到這裡,淩遠山看了眼監控,見林天成進入了包廂,稍稍鬆了口氣,道:“先看看吧。”
文國華也抬頭看了一眼監控,大吃一驚,道:“那個年輕人,你認識?”
“林天成,我女兒的同學。他今天過來,就是要幫我和禾國人賭一次的。”
“你說什麼?”文國華麵色大變。
他很了解林天成的情況,一個中醫學院的實習生,把脈確實厲害,但把脈和賭博有什麼關係嗎?再者,林天成陽光開朗,年紀輕輕,根本就不是江湖中人。
文國華深深地看了淩遠山一眼。
他覺得,淩遠山大概是病急亂投醫,這才會找到了林天成。既然這樣的話,想要讓淩遠山找個人出來,去霍元英的賭場,賭的對方關門,恐怕隻能是一個妄想。
這次,可是淩遠山難得的洗白機會,見淩遠山居然沒有辦法抓住,文國華心裡,也是長歎了口氣。
胡飛看見淩遠山找了個醫院的實習生過來賭,也對淩遠山沒了信心,他站起身,對文國華道:“文先生,話已經說到了,讓淩先生考慮兩天,我們先回去吧。”
文國華搖了搖頭,道:“那個年輕人我恰好認識,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