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成也認出了陸長風。
他在市第二人民醫院實習的時候,給陸長風診斷過,發現陸長風腦血管畸形,在情緒激動的時候可能會發病。
當時陸長風根本不信,但就在陸長風對林天成大聲質疑的時候,這個孝子接到了母親發生車禍的電話,當時就腦出血不省人事。
“陸館長。”林天成微笑打招呼。
他對陸長風並不反感,陸長風當時質疑林天成,是受人蠱惑,而且,陸長風的初衷,也是為了打假。
陸長風抓住林天成的胳膊,林天成感覺,對方的巴掌,堅實的就像是一塊鐵板。
“你怎麼也在這裡?”陸長風問道。
“我是淩老板女兒的男朋友。”林天成道。
陸長風就看了淩墨晴一眼,拍了拍林天成的肩膀,笑道:“小夥子,眼光不錯,好好對待人家。”
淩遠山看見陸長風對林天成很有好感,當下寬心不少,領著陸長風一行人進入酒店。
陸長風很熱情地和林天成寒暄。
讓林天成沒想到的是,陸長風還是很光明磊落的,毫不避諱地把和林天成認識的經過說了出來,並對林天成的把脈手法絕口稱讚。
這又讓林天成高看了陸長風幾分。
這個時候,宋莎莎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陸長風,道:“我知道陸師傅淡泊名利,但勞陸師傅興師動眾,起碼的禮數我們還是要有的。”
陸長風皺眉,臉色有些冷了下去。
這時,一個高大的弟子冷哼一聲,道:“想必你們也知道,我師父這次出手,並不是為了爭強好勝,更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歐陽鵬程是搽城一霸,我師父想借這個機會好好收拾他。”
說到這裡,他鄙夷地看了眼那張銀行卡,又道,“三年前,喬家就出了千萬年薪,要把我師父供奉起來。”
淩遠山使了個眼色,宋莎莎不敢堅持,收起銀行卡。
陸長風道:“我既然答應出手,你們就大可放心。再說了,林天成對我有救命之恩,就憑你們和林天成這層關係,今日我也是義不容辭的。”
“陸師傅高義。是我失禮了。”淩遠山由衷道。
停頓了下,淩遠山又道,“這件事情,和天成也有關係,還望到時候,陸師傅一定要保林天成周全。”
陸長風冷哼一聲,道:“有我在,他歐陽鵬程敢動林醫生一根毫毛?”
淩遠山就沒有再說什麼。
很快,酒菜上齊。
淩遠山用詢問的目光看著陸長風,道:“陸師傅,喝點什麼?”
陸長風遲疑了下,道:“我就算了吧?”
那個高大的弟子就道:“師父,我不喝就行了。今日難得你心情這麼高興,敞開了喝吧。”
陸長風沉吟了下,道:“還是小心為妙,我就喝一杯吧。”
大家就詫異地看了那個高大的弟子一眼。
誰都看得出來,下午恐怕還不是陸長風出手,而是此人。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弟子介紹道:“屑小之輩,還用不著我們師父出手。這是我們的大師兄向武,一身硬氣功頗得了師父真傳。”
向武臉上露出幾分自得,口中卻道:“我比師父差的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