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成沒有拒絕,看見三人相互攙扶,掙紮許久也沒成功下車,林天成便自己下車去了一邊。
三個刀手坐在車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久久無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人道,“我們的斷魂散毒,好像真的解了?”
斷胳膊的刀手暗暗用勁,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也知道自己三人是沒事了。
“現在怎麼辦?他真的會放我們走嗎。”有人問。
斷胳膊的刀手也陷入了沉思。
不管他們執行任務是不是失敗,單單他們身上的毒解了,便萬萬不能讓康俊義知道。
斷胳膊的刀手長吐了口氣,“以前我們兄弟走南闖北,肆意逍遙,康俊義用毒藥控製我們,我們幫他打下申市半壁江山,到現在,我們仍然是康俊義手裡的一條狗,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你要對付康俊義?”
斷胳膊的刀手搖了搖頭,“我們任務失敗,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康俊義肯定會起疑心。我們這就求一下他,求他再給我們一些解藥,兄弟們在服下解藥之後,統統遠走高飛。”
另外兩人也神情激動起來,不過還是有些擔心,“他會給嗎。”
斷胳膊的刀手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試試又沒有關係。”
三人商議完畢,一人落下車窗,對不遠處的林天成喊道,“醫生。”
林天成走上前,也不說話。
斷胳膊的刀手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林天成,“醫生,實不相瞞,我們兄弟,本來是海邊一個漁村的漁民,平日靠出海打漁為生,雖然生活不富裕,但也自在逍遙。是康俊義用陰險手段,讓我們服下毒藥,我們這才受控於康俊義。”
另外一個刀手道,“這次也是康俊義讓我們來的。他的目標是你身邊的女孩子,不是你。”
最後一個刀手道,“醫生,我家裡還有八十歲老母親,妻賢女幼。希望醫生高抬貴手。”
林天成道:“我不會為難你們。”
斷胳膊的刀手道,“那個,醫生,是這樣的,中毒的不隻是我們三人,還有十多個兄弟。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淳樸的漁民出身,醫生能不能給一些斷魂散的解藥讓我帶回去。”
“過分了!”林天成聲音冷漠下來。
斷胳膊的刀手苦苦哀求,“醫生,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就算你不可憐可憐我們,也請可憐可憐我們家中的老弱婦孺。”
林天成道:“這個我幫不了你們。”
斷胳膊的刀手並不放棄,他改變思路,“醫生,其實,這也是為了你好。我們三個走了,其他人還控製在康俊義手中,到時候康俊義還是會利用他們對付你的,其中不乏有比我們厲害的高手。你隻要給他們解藥,我保證他們今天晚上就離開申市。”
一人道,“醫生,你最多是暗勁大成,我們大哥可是半步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