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宗門之後,談妙音將追殺林天成的整個過程都告訴了趙穀子。
趙穀子站在大殿之上,麵露威嚴,拳頭更是捏的哢哢作響。
“這小東西故意挑起爭端,致使我一氣宗損失慘重,現在又殺了魏延,他真該死!”
此時,魏元強忍著劇痛站了出來,抱拳詢問道:“事已至此,不知師父接下來會有怎樣的打算?”
林天成謹言慎行,生怕趙穀子發覺自己是假冒的。
隻見站在魏元旁邊的另外一名一氣宗弟子嚷嚷道:“當然是滅了蜀山劍派,為死去的一氣宗弟子報仇,為大師兄報仇!”
趙穀子突然停止了踱步,臉上浮現出凶意:“住口!我們拿什麼報仇?
談妙音緩步來到了眾人的麵前:“師父說的很對,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到時候,我們將要麵對的勁敵可不僅僅是蜀山劍派,還有武華山的琉璃宗!”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等魏元的傷養好了,我就閉關修煉,宗門的事務到時候全權交給魏元處理,妙音你要配合你二師兄處理好宗門事務!”
魏元功力在談妙音之上,且為人嚴謹細微,深得趙穀子青睞。
暫時將宗門事務交給他,趙穀子還是很放心的。
林天成樂意之至,和談妙音雙雙點頭,應承了下來。
離開大殿之後,林天成恰好聽到一氣宗的兩名弟子在細細碎語。
談論的好像是有關於秦家的事情。
“不是吧!秦家再怎麼說也是天市的一個青銅級勢力吧!怎麼會在一夜之間,就被琉璃宗給霸占了!”
“可不是嗎?我還聽說,秦家的那個大美人好像也被琉璃宗主給擄走了!”
兩名一氣宗弟子看到魏元走了過來,連忙衝著他拱了拱手,“二師兄!”
“你們方才談論的可是真的?”
兩名弟子連連點頭:“千真萬確,這事情就發生在昨天晚上,現在恐怕已經傳遍了整個天市!”
林天成走到一處無人的地界,便悄悄離開了一氣宗。
他明白,夢姑大師抓走秦雪的目的就是要要挾自己前去麵見她。
可是,林天成不明白的是,夢姑大師為什麼要命人攻陷秦家?
秦家與煉丹師協會交好,琉璃宗不過區區一個青銅級勢力,難道就不怕煉丹師協會對付他們嗎?
一個小時之後,林天成又把自己p成了原來的樣貌,徑直朝著秦府走去。
而秦府的守衛清一色的換成了衣著白色長衫的琉璃宗弟子。
秦家大門前不遠處,兩個穿著布衣,全身臟兮兮的男子,站在那裡對秦家指指點點。
“哼!這老東西竟然把我逐出家門,還廢除了我的武功!看來過不了多久,你也要和我一樣流落街頭了!”說話之人是秦海,他忍不住朝著秦家大門前啐了一口。
“父親,那人不是林天成嗎?”
秦海和秦昊兩父子看到林天成之後,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來著何人?”一個手持青光劍的女子,將林天成攔了下來。
林天成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讓開!”
本來,林天成與秦家積怨已深,不過,秦海兩父子已經不在秦家,林天成又娶了秦老爺子的孫女,秦家也算是他的半個家。
秦家出事,他這個作為孫女婿的,自然不能不管。
更何況,琉璃宗主還把自己的老婆給擄了去,那就更不能原諒了。
站在一旁的秦昊冷笑了一聲:“這小子難道是想要以一人之力挑戰琉璃宗?這下有好戲看了!”
秦海道:“昨晚,老東西去琉璃宗要人,結果還被琉璃宗主打成了重傷!
難道這小子想要為秦家做出頭鳥?真是太可笑了!”
秦老爺子的實力早已達到了拓脈中期,而林天成又是什麼東西,不過剛剛踏入拓脈初期罷了。
若林天成想要為秦家出頭,到時候必定會被琉璃宗主打成重傷,這倒是秦海兩父子樂意見到的。
一夥琉璃宗與弟子手執長劍迅速趕了過來,將林天成堵在秦府大門外。
“狂妄小子,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滾開!”手持青光劍的女子厲聲喝道。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林天成,該滾開的人是你們!”
手執青光劍的女子叫做蘇荷,是琉璃宗的執事,地位僅次於琉璃宗主。
姣好的麵容,加上那白色長衫下的粉色裹胸底衫,是這一群琉璃宗女弟子們最耀眼的一個。
蘇荷怒視林天成,下頜微揚,表現出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來人!這小子竟敢藐視我們琉璃宗,將他給我擒住!”
琉璃宗這些年來,一直在招兵買馬,養精蓄銳,實力可以說得上是與一氣宗,蜀山劍派不相上下。
而且,琉璃宗主夢姑大師更是同時修煉了上古煉丹術以及毒典,實力可以說已經達到了拓脈期巔峰,達到金丹期隻是臨門一腳!
唯一的不足,這兩種功法相互衝突,致使她體內產生了兩股不能互容的真氣,這才導致她的功力極不穩定。
當然,這也是夢姑大師抓走秦雪的目的!
她想要挾林天成幫她療傷!
幾個盛氣淩人的女弟子,不由分說,手執長劍朝林天成刺了過來。
但,林天成臨危不懼,身形微微一動,便開啟了揚聲器:“g、u、n”
三道聲浪一浪接著一浪,好似海麵上洶湧澎湃的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