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師父是否已經說服了林天成來為自己作證。
“天成,你來的正好!你給大家說說,是不是紀林軒殺死我兒的罪魁禍首?如果是,我現在就一掌劈了他。”歐陽桀的脾氣著實火爆。
林天成先是朝著院長拱了拱手,然後才對郝海東說道,“我隱瞞這件事情的內情,紀林軒確實不是殺死你兒子的凶手。”
果然如此,院長的臉上浮現出了幾抹笑容。
再怎麼說紀林軒也是中都學院的弟子,他不想自己的弟子有事。
“天成,你快和大家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林天成這麼說,紀林軒的神色著實有些激動。
但是,歐陽桀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他可是還欠著林天成兩隻金丹器中期靈獸魂魄,都是因為紀林軒這混賬東西惹的。
郝海東當時就急了,向前幾步,對林天成質問道,“天成,你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一刻鐘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恍然大悟。
他們終於知道,原來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林天成和血族的關係。
林天成指著紀林軒說道,“其實,何昊死的時間點,紀林軒根本沒有在場的可能,他當時正帶著中都學院的另外5名弟子巡邏,那五名弟子便可以證明。”
“是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紀林軒忍不住猛的一拍腦門。
被抓個現形的時候,他的腦子裡跟一團漿糊似的。
再加上他秘密潛入到何昊的房間裡就是想要殺死何昊,雖然沒有成功,但還是有些心虛。
在種種因素之下,他竟然忘記了有五個巡邏弟子可以為自己作證。
他哪裡還需要求林天成幫自己驗明正身,簡直是豬腦子。
隨機,當日與紀林軒一起巡邏的五名弟子被召到了大堂內。
紀林軒已經不知道該拿什麼詞語來形容自己的愚蠢了。
歐陽桀的臉色暗沉無比,冷冷的盯著紀林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那這麼說,我的徒兒並沒有參與到這場謀殺當中?”歐陽桀有些疑惑的看著林天成。
如果說他的徒兒沒有參與到這場謀殺當中,那就是中都學院和金陽汙蔑了他的徒弟,並且敗壞了他煉器宗的名聲。
那這事情可就要另外一說了。
院長和郝海東的臉色有些古怪,他們都擔心歐陽桀會提出無理的要求。
林天成搖了搖頭,“不,雖說紀林軒沒有殺死何昊,但他卻有這樣的動機。”
“如果我沒有猜錯,紀林軒你當晚潛入到何昊的房間就是想殺死他,然後嫁禍於我……”
紀林軒剛鬆懈沒有多久,在林天成這一句話徹底帶到了冰窟裡。
“你胡說八道,我去何昊的房間,隻是想幫我的兄弟抓住殺人凶手!”
林天成不禁冷笑道,“我設下那個局隻有李執教知道,你怎麼知道那晚殺人凶手會出現。而且,就算你要保護你的兄弟,你又為何穿著夜行衣。”
紀林軒頓時啞口無言,額頭直冒冷汗。
“紀林軒,此事可當真?”院長臉上浮現出幾抹怒意,對紀林軒厲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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