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荷看著林天成不由的點了點頭,心中欽佩之意更甚。
靈墟福主的神色一僵,這個叫吳石虎的家夥竟然要讓他的孫兒做他的狗,這是何等的羞辱。
範橫秋可是靈墟福地一號種子,他要是做了林天成的狗,那絕對比把範正行打成傻子還更加羞辱靈墟福地。
明明是來找林天成算賬的,沒想到竟然還鬨出這檔子事,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而且還是爺孫倆一起來找羞辱。
就算回去了他們也沒臉麵說這事啊!不然,就是族人都會笑話死他們。
最終範橫秋放下了他那顆高傲的心,對林天成點了點頭,“我答應。”
這算是他這輩子受過的最大羞辱,也是自出生以來的第一次。
“好吧!那你們滾吧!沒什麼事就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林天成揮了揮手。
靈墟福主帶著範橫秋離開了。
靈墟福地內,範天河早已設下款宴準備祝賀父親和橫秋侄兒的勝利歸來。
有他們兩個人出手,想要擺平林天成那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除此之外,範天河還想借著這個款宴宣布一件有關他兒子的事。
為此,範天河甚至還把附近幾個和靈墟福地建交的福地福主都請了過來。
嶽淩福主朝著範天河拱了拱手,“聽聞家父去幻音洞天收拾那個洞天大會選拔出來的弟子嗎?”
嶽淩福主其實就是在大會上喊著要給林天成和自己女兒說親的那位洞主。
他是非常欣賞林天成的,很想要把他收為門下弟子。
但是,林天成選擇了幻音福地他也沒有辦法。
現在,他喝了靈墟福地的酒,自然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
範天河笑著對幾位福主說道,“不錯,洞天大會那日我就曾說過,誰要是敢收吳石虎,那就是與我靈墟福地為敵。就算她是幻音福主也一樣。”
範天河帶著酒氣,這一下子就把牛皮吹大了。
幻音福主有多麼強,很多福主都知道,就靈墟福主,那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可是,既然範天河這麼吹了牛皮,他們又喝了靈墟福地的酒,自然要奉承幾句。
“那是,那是,還好當日那小子沒來我福地內,不然就……”
“吳石虎那小子也是不知天倒地厚,有點本事就以為很了不起了,竟然還敢得罪靈墟福地。”
“可不是嗎?連靈墟福地的翹楚範橫秋都去了,那小子必死無疑。”
靈墟福主和範橫秋一前一後早就進入了大殿,聽著那些人的話,他們本應該感到高興,但是現在聽來確是那麼的刺耳,以至於他們都不好上前接話。
範正行在看到了靈墟福主和範橫秋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跟個傻子一樣怪叫了起來。
這樣一來,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他們的身上。
範橫秋早換了一件長袖衣裳,為的就是不輕易讓人知道自己手臂被毀了,不然的話他這個頭號種子接受不了大家到時候看著他的那種目光。
幾個福主連忙走了過來阿諛奉承。
“聽說靈墟福主去找那個叫吳石虎的小子算賬了嗎?”
“幻音福主一定會從中阻撓,我想靈墟福主一定是給了她點顏色瞧。”嶽淩福主笑著說道。
其實大家都知道靈墟福主不可能是幻音福主的對手,不過是在故意順著他兒子的話開個玩笑罷了。
誰知道嶽淩福主這麼一說,帶著醉意的範天河竟然還來勁了,“我早就說過了,敢收那個吳石虎的小子就是與我靈墟福地為敵,既然她幻音福主自以為是那就怪不得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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