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爆灰積燒!”
白澤冷不丁地開口。
方才原始班吉拉斯呼出的火山灰還在,此時隻需一點火星子就能引爆灰積燒,超甲狂犀正好位於灰積燒邊緣,必會受到爆炸衝擊的波及。
“超甲狂犀,反過來利用爆炸衝擊,衝過去對班吉拉斯使出角鑽!”丹帝總算找到機會。
不好!
角鑽能做到一擊必殺。
屬於一擊必殺技。
這要是讓超甲狂犀得逞,原始班吉拉斯必會被秒掉,因此絕不能硬接。
不過白澤並沒有打算讓原始班吉拉斯躲開,而是給它下達了一個之前從未聽說過的命令。
“開土升掘!”
牙吼~
原始班吉拉斯依靠著鍛土激升之能,輕易而舉就操控腳底下的地麵托舉著自己的身體升起來,等於在超甲狂犀麵前搭了個台子。
超甲狂犀刹不住身體。
一頭撞在土牆上。
角鑽落空了。
“擊鐵!”
白澤補充。
原始班吉拉斯從高高的土台上跳下來,以自身的重量發動擊鐵,體表驟然溢出氣勢磅礴的鋼係能量,這是擊鐵的另一種運用方式,把這招當成泰山壓頂使用。
超甲狂犀不僅弱地麵也弱鋼,它哪敢硬接,急忙拔出頭頂插在土牆裡的角,快速往後撤兩步。
雖說自身的速度慢,但多虧平時有做一些撤步訓練,快速往後撤兩步已經是它的極限反應,腹部有被原始班吉拉斯的腳剮蹭到,受了些傷害。
可惡!
超甲狂犀拉開。
儘可能穩住戰鬥狀態。
牙吼~
原始班吉拉斯抬爪推倒土台。
特意弄出很大的動靜。
“哇塞,又是新的自創技能?”
“我剛剛聽到白澤喊開土升掘,如此陌生的技能名稱,必定是新的自創技能。”
“昨天班吉拉斯不是展示過熔石炮嗎,怎麼還有新的自創技能呀,班吉拉斯到底有多少個自創技能,據我所知,班吉拉斯自創的技能少說也有十多個。”
“這你得問白澤。”
“不用問,我現在就數給你聽,班吉拉斯的自創技能有墜鋼、岩鐵炮、斷崖之刃、擊鐵、灼河流岩,爆裂岩爪、灰積燒、火拳、冥狗、流星火山和熔石炮。”
“加上開土升掘,總共有十二個自創技能?真的假的?這麼變態的嗎,你確定不是在開掛?”
“廢話,不開掛怎麼自創這麼多聽都沒聽說的技能。”黑粉趁機出言詆毀。
其實也談不上詆毀。
自創新的技能。
本來就是在教寶可夢開掛。
“你有本事也開掛啊。”
“哼,精靈聯盟遲早禁止白澤使用變異寶可夢。”黑粉的眼裡容不下任何與開掛沾邊的行為。
“來來來,你敢不敢報上名字?待會咱們出去單挑!”白澤粉可不會慣著他們。
“能不能好好觀戰了?”
對戰正在白熱化。
觀戰席那邊也沒閒著。
差點就打起來。
竹蘭和卡露乃坐在最前排,懶得管這些,有人的地方難免會有爭議,更何況爭議點在於白澤身上。
其實她們也覺得班吉拉斯自創出這麼多技能太離譜,就算白澤的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難道白澤的思維與常人不一樣?
這讓她們不禁懷疑。
自創技能有這麼簡單嗎?
此時,站在場內的丹帝同樣也很鬱悶,他從頭到尾都在提防著班吉拉斯的斷崖之刃和灼河流岩,可誰知下一秒使出的是一個之前沒施展過的技能。
超甲狂犀喘氣。
體力的消耗十分劇烈。
剛剛可是拚了老命快速往後撤兩步,如若不然,必會遭受相當嚴重的致命傷害。
“岩石炮!”
丹帝咬著牙下令。
他怎會不知超甲狂犀的狀態不佳,可眼下沒有時間讓它調整狀態,必須得搶在原始班吉拉斯的前頭發起進攻,儘管岩石炮的效果沒有那麼顯著,但勝在傷害高。
接收到命令的那一瞬間,超甲狂犀合攏爪子,迅速於手掌中間的洞口凝聚出巨大的岩石。
嘣~
岩石炮發射。
這招的傷害很恐怖。
“開土升掘!”
白澤還蠻淡定的。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命令原始班吉拉斯抬腳頓足,立即抬高身前的地麵,利用升高的土台抵擋岩石炮。
然而岩石炮的威力太大,升高的土台並不足以抵擋,原始班吉拉斯趁著這個空擋發動電磁飄浮,控製身體飄浮起來,從原來的位置撤離。
當岩石炮擊穿土台。
攻擊莫名落空。
並未擊中原始班吉拉斯。
“班吉拉斯,彆玩了!”
白澤秒變嚴肅。
這家夥壓根就沒認真。
牙吼~
原始班吉拉斯全力發動鍛土激升之能,借助終焉之力和重力勢能,控製自己的身體往下一墜,有如恐怖的隕石失控地砸在地麵上。
但這還沒有完呢,場內的地麵受到強大的衝擊,當即分崩離析,恐怖的岩漿和地火徹底摧毀僅剩的那些巨樹,整個競技場搖晃不止,弄出來的動靜極其誇張。
真正令觀眾大受震撼的是在原始班吉拉斯的操控下,超甲狂犀腳底的地麵驟然升起來,就好像有一座火山咣地拔地而起,而處於正中央的超甲狂犀想逃但逃不掉,受到巨大擠壓的岩漿從上方噴出來。
“這是什麼招數?”
丹帝大驚失色地喊道。
此時顧不上失態。
“開土升掘啊!”
白澤隔空做出回應。
沙漠蜻蜓製造出來的巨型樹海已經被徹底摧毀,場內的地形被原始班吉拉斯破壞得一塌糊塗,到處都是岩漿,流淌著的岩漿,濺射著的岩漿以及向上噴發出來的岩漿,這驚人的破壞力真是隨了固拉多。
聽到白澤的回答,丹帝近乎屏住呼吸,合著原始班吉拉斯方才是在玩,並沒有使出全力。
一旦使出全力,開土升掘必會徹底破壞場地,甚至會製造出恐怖的火山爆發。
超甲狂犀被岩漿吞沒。
慘遭地火的灼燒。
還沒堅持兩秒,身體就不受控製從土石上方滾下來,重重地摔在支離破碎的地麵,渾身都是焦黑的重傷,趴在那兒一動也不動,半晌也沒個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