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心眸光一喜,“奴婢多謝主子。”
“行了,起來吧,我要出去一趟,你和我一起出去吧。”
“是,奴婢遵命。”
昨天已經把蕭佩蘭嫁妝中所有的鋪子全都整理了一遍,今天要去看看那些宅子,以及郊外的彆莊。
宅子和彆莊中都是隻有一些在打掃的下人,她要選出來一個最適合居住的,等到她和墨雲清和離之後住進去。
馬車緩緩停在京城比較中心地段位置的宅子。
這宅子距離顧府不過百步,是曾經蕭佩蘭最喜歡的一個宅子,因為她曾經和顧峰經常在這裡見麵,賞花看月。
蕭家便將這宅子交給了蕭佩蘭,卻沒有想到到死蕭佩蘭都沒有再住上這宅子。
府門之上,一個空著的牌匾掛在上麵,等著這間宅子的主人來賜名。
顧南枝隻是看著一個府門便滿意許多,大氣低調,但是卻又不失精致,甚至明顯比起來顧府要更氣派一些。
她剛一邁出腳步,一道利箭破空而來的聲音傳來,直奔著她的眉心!
“主子!”
潤心也聽到了聲音,腳步向前就要拉著顧南枝躲開,可是一道月牙白色的身影更快一步,直接拉住顧南枝的手轉身,堪堪躲過長箭的攻擊。
顧南枝抬頭,眼前的人是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
“容世子?”
容灼盯著眼前人的眼睛,那利箭明明就快要插進她的眉心,可是這人卻沒有半分反應,好像根本不害怕這箭一般。
她的眼裡,沒有半絲慌張。
如果不是她反應遲鈍到一定地步,不知道應該害怕的話,那麼就是這個人有足夠的把握,認為自己絕對不會中箭。
這樣的把握通常隻有一種,就是她的武功極高,有能力躲避,甚至徒手握箭。
容灼眸中墨色越來越深,他從前從不相信什麼怪力亂神之說,可是眼前這個人一次又一次的巧合,讓他一次又一次認證自己心中的猜想。
她,到底是誰?
顧南枝甩開容灼的手,輕笑一聲,“容世子,本妃好像與你說過,男女授受不親,你站在這裡拉著本妃的手如此長的時間,被人瞧見了,本妃怕是要成為下堂皇子妃了。”
容灼回神,睫毛微顫,鬆開了牽著顧南枝的手。
“抱歉,一時間想事情想得出神,四皇子妃可有受傷?”
“並未受傷,多謝容世子出手相救。”顧南枝看著地上的箭眸光漸冷。
“本妃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恨我恨到這種地步,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對本妃放箭。”
去追刺客的昭林不多時便返了回來,隻是臉色並不好看。
“主子恕罪,屬下給跟丟了。”
容灼眉頭輕蹙,昭林的輕功是和阿枳學的,不算得上是數一數二也可以稱得上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