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各位放心的交給我。”
“主要是桑姑娘你都已經照看了這麼久了,你也需要休息的啊。”
“是啊,你這一天都沒吃沒喝了,交給我們就好了。”
桑青青終於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各位不必擔心,我可以的,更何況等一下南枝醒了之後,也需要我來查看情況的。”
她擔憂的看向慕蕭,“夫人,您這一次動用皇令牌,將所有太醫都給召喚過來了,不知道這期間宮中有沒有貴人宣太醫的,如果有,您怕是要麻煩了。”
這京城裡看蕭家不順眼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肯定會狠狠地參這件事情。
站在床幃之外的蕭中卻道,“不必擔心,這件事情雖然可能會得罪人,但是皇上是不會因為這個處罰蕭家的,否則梁朝皇室設下的皇令牌就真的成了一個笑話。
更何況,能用錢擺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桑青青點頭。
那就好,她很害怕這件事情會連累蕭家。
畢竟她心裡清楚,這不是南枝,這是阿枳。
蕭中此時注意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這屋子裡站著的另外一個人。
“容世子,不知道可否和老身單獨去談一談。”
被點名的容灼一瞬間將目光從顧南枝身上撤回來,叫他的人是蕭中,讓他有點無措感。
雖然知道這並非阿枳的長輩,但是現在這些人,在阿枳的心裡一定是有一些地位的。
他亦該尊重。
容灼緩緩走出來,“好,蕭家主請。”
書房。
“容世子請坐。”
蕭中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容灼原本想要從他的表情看出一些東西,但是在商場浸淫多年的老商人,隱藏自己情緒的能力未必就比朝堂上那些老家夥弱。
甚至可以說要更強一些。
所以,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隻能等著蕭中開口。
“容世子大概應該知道我想要和你談一些事情吧。”
容灼道,“灼隻能猜到事情關於南枝,但是具體是哪一方麵,就猜不到了。”
蕭中目光如鷹,“其實我很好奇,世子和我家南枝是什麼時候遇見的?”
這段時間容灼對於南枝的態度他一直都看在眼裡,就是看在眼裡才覺得疑惑。
據他調查,南枝好像並沒有和這位容世子有什麼來往。
若是非說從何時開始有了交集,那大概就是在南枝大婚的當天,她與容灼發生了口角的衝突。
除此之外,沒有查出來彆的,為什麼容灼卻好像對南枝情根深種一樣。
本來還並不覺得,甚至還在想他是不是有彆的算計,可是直到今天他拿出了千瓣冰蓮。
他很清楚,那株千瓣冰蓮十成十是容灼救自己性命的藥,就這麼毫不猶豫地給了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