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中原中也回來的時候,發現客人不見了,但員工多了兩個。
他情不自禁地說:“你們把獵犬都抓來了,不怕政府上門嗎?”
條野:“我已經打報告說去執行機密任務了,我們上司好幾個,他們不會知道是誰委派我們的。”
作為最強小隊,他們就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能夠委派他們的人又都不是一黨的,互相猜疑下去,是不會知道他們的去向的。
大倉燁子解下自己的鋼鞭,笑著對條野說:“你倒是計劃得很好啊,條野。”
他們的前同事現老板:“是啊,簡直禽獸,連女孩子都不放過。”
末廣鐵腸:“牛郎……放牛的嗎?”
為了慶祝來自不同勢力的大家在此相遇,共同患難,中原中也的酒還是被開了。
——
大概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某些人那樣缺德,缺德的人也再沒有人願意來撈,在發生了來救人的也白給的事情之後,暫時沒有人再找上門。
然而,牛郎店營業了幾天,多次發生富婆開開心心上門,氣得摔門離開的事情。
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花二十萬每小時進來給自己添堵,還隻能看看,試圖動手動腳會被避開。
言語激烈一點的還會被丟出去。
“你看看你們,服務態度都太差了!再這麼下去我們店就要倒閉了!”乙方雲鶴端著自己在古董市場裡淘到了全新長煙杆,躺在沙發上訓斥自己的員工。
禪院直哉:“趕緊倒閉吧,倒閉了我們各回各家。”
他這幾天不是沒有嘗試過利用咒術跑路,但一旦產生了這種想法之後總是會因為各種事情而耽誤和忘記,夜裡空閒下來也完全想不起來這回事。
而且真的打心裡認為自己是乙方雲鶴店裡的員工,是需要接客的牛郎。
邪門。
乙方雲鶴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我如實說吧,如果沒有業績,那麼我的老板那裡,也不會讓我們解放,咱就得一直耗在這裡。”
大部分人都沉默了。
一天兩天可以瞞,一周兩周也可以解釋為想放年假,再久,找他們的人得全世界挖地三尺地找,到時候他們直接社死,不用再做人了。
雲鶴店長的目光從眾人的臉上劃過,恨鐵不成鋼地說:“虧你們都長著一張帥臉,居然連靠臉吃飯都做不到!”
五條·早就跟家裡攤牌在做牛郎·悟:“我隻是一個花瓶,不要看我。”
太宰·目前業績遙遙領先·治:“這話顯然不是在說我。”
乙骨·已婚守寡·憂太:“不管怎麼說,我都覺得很對不起裡香,所以還是覺得保持距離比較好。”
夏油傑:“我已經在很努力地控製自己打人的手了。”
加茂憲紀:“要是會哄女人的話,我們也不會全都單身。”
其他人紛紛讚同了上麵兩句話。
乙方·突然想起自己還是個地獄之主·雲鶴:“反正你們這樣不行,等我一下,我托關係去地獄找個優秀的小白臉上來指導指導你們。”
大家對他在下麵還有關係的事情並不意外,畢竟是養著死神的人嘛,而且店裡本來就有一個托關係到陽間的鬼來著。
織田作之助作為普通人看不到的鬼,平日裡就在樓上養生,摸摸魚寫點文章,上午會跟休息的太宰出去逛逛街這樣。
雲鶴回到自己的房間,召見地獄裡的文官,問對方:“有沒有那種,靠臉吃過飯,會撩人……最好實力還很強的鬼?”
太弱了,大概很難鎮住其他人。
文官目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恭敬地低下頭說:“有的有的,不過他要實體才能發揮實力,之前上一任主人特彆給他做了一具身體並定時灌注魔力,但自從換了您上台之後,他就趁機罷工混日子了。”
某位混子嗅到了同類的氣息。
愉快地決定把對方喊到現世給自己打工。
終究還是變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jpg
新員工跟他想象中小白臉有點出入,雖然長得是很清秀,但看起來像是隨時提起褲子(劃掉)提起刀就出去砍人的社會人。
伏黑甚爾試圖跟新的老板解釋自己的摸魚行為:“因為我的靈魂所綁定的身體狀態會很快覆蓋容器,所以如果沒有定時的大量魔力注入的話,就不能使用容器。”
不是他不工作,是沒有給他充電。
他的樣子有點像乙方雲鶴以前用數位板壞了的理由糊弄領導。
所以雲鶴一臉“你這都是我玩剩下”的表情:“沒有考慮打個報告的事情嗎?”
對方虛偽地說:“怕打擾您的陽間生活。”
“話說既然在你身上的投入這麼大,你一般都處理什麼樣的死者啊?”
這麼麻煩還把對方招成死神,肯定有過人之處。
伏黑甚爾:“負責處理生前擁有強大力量,靈魂也攜帶了技能的。”
雲鶴激動地握住他的手:“組織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去治治外頭那些每天都想拆店的祖宗。
伏黑甚爾:“好說。工資給夠就行,最好還能把我欠的賭債劃了。”
他本來可以一直混到羽化的,但是地獄裡的賭鬼實在是太多了。
現世也並沒有人對他進行供奉,隻能打打工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