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天下之大稽!
這麼多人悄無聲息地從橫濱消失了,那動手的人為什麼不乾脆直接把橫濱滅了呢?
他深深地懷疑,是有人要搞他。
但是思慮良久,考慮到橫濱的安危和未來,他還是誠實地委托人趕緊去查了。
被委托的這個人,就是剛開年還沒有被派出去的綾辻行人。
因為這次的委托沒有“破不了案的話就會被殺死”的前提,所以他非常悠閒地端著煙杆晃蕩到案發現場。
一個麻袋從天而降。
雖然他預判到了,但對方的速度快得超過人類的極限,他完全跑不掉。
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綾辻行人若無其事地掏出手機,都不需要乙方雲鶴提醒他,就自己給阪口安吾打電話說:“在現場發現了一柄佩刀,或許有什麼線索,希望您可以來使用自己的異能發掘下一步線索。”
阪口安吾暫時放下手裡的工作趕到現場,但為了自己的安全,心裡也覺得不大對勁,所以他比以往多帶了兩個保鏢。
然後多送了倆人。
乙方雲鶴語重心長地給了他們忠告:“人數眾多有時候並沒有什麼意義,因為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阪口安吾:“……”
既然破案了,他也意外地鬆口氣。
某個家夥雖然不著調,但不至於做出很過分的事情來,也不像魔人一樣圖謀顛覆社會秩序。
然後他就被對方帶上拐賣人口(?)專用白麵包車,拖去了歌舞伎町。
青年社畜沒有見過這種場麵,扒住椅靠,抵死不下去。
“不行,我不能接受——”
牛郎店店長拍拍手,好幾個男人從裡頭走出來,三兩下就把他這個常年坐辦公室的社畜扒下來,拖進了店裡。
店裡正在開派對。
給客人準備的香檳瓜果飲料,撲克麻將飛行棋等等,擺的到處都是。
五條悟帶著自己的學生在大廳裡唱歌,唱著唱著就跟其他人扭打起來,間或夾雜著對五條悟的抱怨。
獵犬的幾個正圍著看上頭那幾個人的八卦,他們不在的這段時間,那幾位之間的矛盾被激化了。有望在他們回去上班之前,減少1-3個上司。
由於禪院直哉被搞去外頭站街,京都那邊剩下的一個加茂憲紀沒有什麼安全感,就很低調地混進了東京校的人群裡。
橫濱組的正在打牌。
社長首領中島敦芥川一桌,太宰中也亂步國木田一桌,似乎輸掉的人需要錄一句羞恥的土味情話或者人設台詞,氣氛都很緊張,看樣子離打起來不遠了。
出演鴿子的果戈理鴿了派對,在門口禪院直哉的旁邊表演魔術。
沒有需要應付的客人,大家都很放得開。
過年還在加班的社畜眼鏡君攥緊了拳頭,對他們表示了憤怒:“你們到底在這裡乾什麼?為什麼連獵犬都在這裡??”
這屬實是一網打儘了吧?
“為了橫濱和東京的安寧,為了世界的和平,我把他們都抓起來關到了這裡。”乙方雲鶴大義凜然地說著,“不用感謝我,上次政府送給我的錦旗我還留著,不用送新的了。”
安吾:“……”
你倒是越發地不要臉了。
又增加了新的員工,客戶的名單又進行了擴張。
按照順序,這次該邀請的客人是東京這邊的,但咒術界少有的幾位成年女性咒術師都已經來過了。
出於對未成年的保護,暫時不考慮邀請二年級的禪院真希。
所以乙方雲鶴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那要不就喊七海來唄?”
太宰治:“男的?”
店長對他的嫌棄語氣表示了不滿:“不要搞性彆歧視,男客人女客人都要一樣接待。”
因為一些咒術師離奇失蹤,而連續加班了整個年節的七海建人,看著手機裡“來牛郎店嗎?免費接待的那種”的消息,心裡充滿了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