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帶走之後,乙方雲鶴沒想到自己整整花了半個小時,都沒有讓這個小破孩相信他是個人。
“人類怎麼可能會從身體裡掏出一把刀!”大概是沒從他這裡收到敵意和殺意,我妻善逸現在敢於直接把心裡的吐槽說出來。
“這是刀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善逸想起能夠做出各種特效的日輪刀,勉強接受了這個設定,雖然心裡也不認為對方是人類,但他覺得“一個認為自己是人類的非人類”會沒有那麼危險。
他:“既然是人類的話,那可以放我離開嗎?”
老板搖頭,嘲笑他的天真:“為什麼呢?我又不是好人,花錢買了你,當然是要使喚你的。”
乙方雲鶴覺得自己當真是個善良的人,畢竟,如果對方離開他的視線,就會立刻被鬼擄走。
他這是為了救對方呀!
使喚對方搬躺椅拿零食倒茶,他躺在躺椅上,搖著扇子說:“聽說你三味線彈的不錯,就給我表演一個吧。”
我妻善逸坐在小板凳上,拿著撥片瘋狂演奏。
彈得電光四射,對麵的客人聽了都沒有心思跟女人親嘴。
雲鶴用力鼓掌:“有考慮組建搖滾樂隊嗎?”
善逸:“我可以現在就組建。”
“我也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像剛才的那隻鬼,我一隻手可以打死八個。你們來多少我都能扣下來。”
雲鶴想著自己的花,一時半會兒還不打算離開這裡。
所以為了維持住表麵的和平,這裡不可以發生大規模戰鬥。
在各種哀求哭泣都沒有打動對方(甚至被罵好吵)之後,金發的少年眼神裡透出絕望。
他明明隻是來這裡執行任務的,結果現在像是被賣進了黑煤窯的人一樣逃不掉。
恐怕是要被奴役到死了。
在吃完一個果盤,讓金發少年換了五套女裝之後,乙方雲鶴等回了陀思。
對方身後著跟一個額頭上有疤痕的少年。
少年背上背著一個箱子,手上抱著一個花盆,眼神透著樸實。
他高興地給了戀人一個擁抱,盛讚對方的能力,然後從少年的懷裡接過奄奄一息的彼岸花,重新找回了自己種花人的身份。
【虛弱的彼岸花:似乎被施加了不能攻擊彆人的封印,極度缺乏養分。】
明明沒有任何對話,但乙方雲鶴奇異地明白了這花的想法。
“想吃鬼,強大的,漂亮的鬼。”
他提起顯然也是女裝少年的灶門炭治郎放到我妻善逸旁邊,問他們:“你們還有什麼彆的同伴嗎?”
炭治郎誠實回答:“有的。”
善逸連忙否認:“沒有。”
他壓低了聲調:“有沒有?”
炭治郎搖頭,善逸絕望點頭。
“說謊的孩子可是要被抓去喂鬼的哦。”
在他的威脅下,兩個孩子反而成為了啞巴。
乙方雲鶴暫時停止探究,開始考慮喂花的事情。
心裡覺得京極屋有點遠,就打算釣魚。
首先是找到一個空房間,然後將金發的童男放進去,再關上門,讓所有人遠離那間房。
等上十幾分鐘。
再以人類無法達到的速度破門而入。
我妻善逸被緋色印花的腰帶纏住了嘴,整個都被裹成了繭,在空中奮力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