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十年歲,彆的男子都妻妾成群孩子都有了,他們家王爺仍舊堅持不婚不育,怎麼幾天就主動出擊了?
主動是好事,不然他們都懷疑他們家王爺是不是有什麼男子的難言之隱,可大庭廣眾的,這算不算當街非禮良家女子?
侍衛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立馬心有靈犀的圍成一個半圈,把宋傾墨跟暈死的陸有容用身體遮擋了起來。
他們雖然攔不住也不敢阻攔他們家王爺非禮姑娘,但他們能為他們家王爺做點什麼必須得做。
也得虧他們做的及時,瞧瞧啊,他們家王爺不但摸了人家姑娘臉,現在還摸起了人家姑娘的小手。
過了好一會,宋傾墨收了收震驚不可思議的情緒,站起身,走到剛剛那個稟告的侍衛麵前,盯著侍衛微微蹙眉。
他自從中毒後,已經有好多年感受不到任何溫度,不知什麼食物啊啥的究竟冷熱,包括彆人跟自己的體溫。
他這莫不是,好了?突然莫名其妙的恢複了?
不對,得再確認確認。
侍衛被宋傾墨看的有發怵,感覺自己這輩子可能就要結束了。
畢竟他們家王爺用這種眼神盯的人,好些墳頭草兩米高了,基本死法都是斷手斷腳,挖眼割舌,死的慘不忍睹。
“王……王爺有何吩咐?屬下……”
還沒等侍衛把話講完,宋傾墨就雙手捧住了侍衛的臉,神情專注而認真。
“王王王……”侍衛是徹底不會了。
這是要哪樣啊。
其他侍衛快速眼神溝通,心裡亂極了。
不是吧不是吧。
王爺是看上他了?
他們家王爺不會是因為取向問題所以一直不找女人。
斷袖啊?
宋傾墨試著手中感覺不到任何溫度傳來,又拉住了侍衛的手。
沒有,根本沒有溫度。
轉頭又摸上了另一個侍衛的臉頰。
沒有……
又摸了旁邊侍衛的手。
什麼溫度都感受不到。
難道,剛剛是錯覺?
侍衛們都快被他嚇哭了。
見他又蹲回陸有容身旁繼續摸陸有容的臉頰,侍衛們腦子高速運轉燒冒煙了也想不明白怎麼回事。
宋傾墨認真感受著皮膚傳來的溫度。
不是幻覺,不是。
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發自內心的揚起了嘴角。
好久,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他這算是歪打正著撿著個有趣的玩意了。
於是,宋傾墨親自把自己的有趣的小玩意,從地上抱了起來。
剛要抱著有趣小玩意上馬車,突然,兩個黑衣勁裝的男子從屋頂縱身躍下。
侍衛急忙阻攔:“大膽!”
兩個黑色勁裝男子立馬行禮,不卑不亢:“見過辰王,請辰王將我們家小主子放下。”
宋傾墨並沒有放開陸有容的意思。
“逍遙莊的隱衛是越來越不中用的,你們家小主子都這樣了,你們才出現,不趕緊自裁謝罪,還有臉問本王要人。”
兩名隱衛:好像有道理,但總感覺哪不對勁。
其中一名隱衛道:“方才我們兄弟倆被事情耽擱,沒能及時出現在小主子身邊,是我們的疏失,事後自會向我家主子謝罪,不需辰王爺提醒。”
“男女授受不親,勞煩辰王爺先放開我家小主子,我們自會帶小主子去找大夫。”
宋傾墨不屑道:“若本王說不呢?”
“辰王的意思,是要跟我們家主子作對嗎?”
宋傾墨:“……”
說他們蠢吧,他們還知道拿他們家主子說事,說他們聰明吧,他們連他們家小主子都保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