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有容摸了摸他腦袋:“以後注意點,若骨頭再錯位了,你的胳膊就廢掉了,以後還怎麼握的好劍?”
說著,從地上拿起一顆東珠,塞到小南風手裡:“彆難過了,小男子漢不能低頭,送你了。”
小南風驚訝的看了看手裡碩大的東珠,又抬頭看向陸有容:“真的?這麼大顆的東珠,很貴重的。”
“我這裡一堆,還堆在院子的角落,你覺得我像是在乎這點東西的人嗎?”
陸有容學著陸老太太的大氣發言,感覺真是爽極了。
這就是富貴無邊應有儘有的感覺,根本不在乎,不痛不癢。
“你好有錢,是不是壞人都像你這麼有錢?”
“誰說的,有沒有錢跟好壞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的有錢人都不是什麼好人,義父說,大多數人因為貪心,所以特彆有錢,但是這些人裡很少有善人,大多數善良的人,都會捐款捐糧,施粥布善,所以他們留不住錢,沒有貪念懂得知足常樂,所以他們沒有大多數壞人有錢。”
“或許吧,有許多壞人,即便貪心狠毒,也是沒有錢的,時也運也,你義父說的隻是其中的一部分裡麵的一種可能,眾生百態,壞人也好,善人也好,都是千人前麵。”
陸有容用剛剛問春桃要來的竹條,把小南風受傷的手腕固定住。
“你義父看樣子是一個蠻極端的人,可是小小年紀,不用在意這些,以後長大了多看多聽多觀察,就會發現人的多麵性。”
說話間,陸有容已經把竹條捆綁好,又用剩下的布條做了一個掛繩,吊住小南風受傷的胳膊,掛到了小南風脖子上。
“好了,趕緊回屋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陸有容帶著小南風,一起乘坐馬車到了盛京城。
按照小南風要求,把他放在了永安茶館門口,陸有容便去了三皇子府邸。
宋淩則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眼下還有淡淡的黑眼圈,無精打采的喝著茶道:“景陽侯晌午才會回府,晌午過後,我們就出發。”
“好。”
陸有容看宋淩則這個樣子實在難受,從背著的布包裡拿出一顆毒草。
“三皇子,要來一根嗎?”
宋淩則微微蹙眉:“你什麼意思?你讓我吃草?”
“提提神,我看你好像精神不太好。”
“這草能提神?”
“彆人給你吃,肯定是不能的,不但不能,很有可能還會把你送走,但我給你吃就不一樣了,搭配我祖傳的手法,絕對提神醒腦。”
宋淩則注意到了:“你說這草能把人送走?”
“必須能,有毒的。”
“你哪還敢讓我吃?”
“試試唄,三皇子精神好,才能幫助我順利退婚。”陸有容起身走上前,把毒草遞給宋淩則:“我若真想毒死你,可不用這麼麻煩,更不會告訴你這東西有毒。”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是在謀害皇子。”
“不試算了,今天要是耽誤了我退婚,藍玉枕你可就拿不著了。”
陸有容把毒草折斷,自己吃了一半。
宋淩則見陸有容吃完了一點事都沒有:“這草根本沒毒,你剛剛是嚇唬我的對吧。”
“實話都不信,你這人真奇怪。”
突然,一個丫環哭喊著衝了過來:“殿下,我們家姑娘又吐血了,大夫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說是姑娘再這麼下去,怕是熬不過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