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淩則衝上前,用力把陸有容推倒在地。
看著素兒流血不止的手腕,急切把素兒從地上抱起來,放到了床上,回首一把揪住了陸有容的衣襟:“是你傷了素兒?”
素兒淚眼婆娑,手緊緊抓著宋淩則的袖子:“殿下,都是我不好,跟陸小姐沒關係。”
陸有容用力打開宋淩則的手,冷聲道:“撒開,事情都沒搞清楚就朝我發火你是不是沒腦子,現在應該先找你關在府裡的大夫給她包紮止血,而不是在這跟我嗷嗷亂叫。”
宋淩則狠狠的剜了陸有容一眼,喊來了侍衛:“找個大夫來,素兒受傷了,要快。”又指了指陸有容:“把她關起來看管好,若是讓她跑了你們都彆想活了。”
陸有容內心一萬隻草泥馬飛奔而過。
這叫什麼事。
她沒有反抗,也沒法反抗。
宋淩則是皇子,難不成她還真能跑了?
她現在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被侍衛拖拽離開時,陸有容回頭大喊:“素兒姑娘就是這麼對待自己救命恩人的?實在佩服!”
此時,景陽侯府。
劉閒玉跟景陽侯幾乎前後腳進的門。
父子二人回到景陽侯府的時候,陸有容跟宋淩則早已離開。
劉閒玉氣的摔碎了還未收走的茶杯,憤慨的指責景陽侯夫人。
“母親,您怎可就輕易把婚書還給陸有容?我為什麼一定要娶陸有容您是知道的,您怎能不為我前途考慮,不為我家族運勢考慮?”
景陽候夫人原本就憋悶的很,被好大兒如此指責,更是滿心鬱悶。
“我能怎辦?三皇子為了那陸有容,都要到聖上麵前評理了,換作是你父親在場,也是不能不同意退婚交出婚書。”
劉閒玉滿心不解:“三皇子是什麼意思?我們家可是站在三皇子身後的,三皇子難道不需要我們家助力了?”
景陽侯夫人搖頭:“我也不知,今日三皇子擺明了不拿到婚書誓不罷休,我實在沒辦法不給。”
景陽侯一直麵色凝重沉默不語,似是出了神。
劉閒玉氣的怒錘桌麵:“三皇子莫不是不需要我們家了,到底把我們家當成了什麼?!”
捶桌聲讓景陽侯回了神色,半晌鬱悶道:“拿回了婚書又能怎樣?給我們家下了臉麵,是他陸侍郎辦事不周,一個小小的假千金,得了三皇子幫忙就想要踩本侯的臉上,算是個什麼東西。”
劉閒玉立馬附和:“對,她算個什麼東西,能得本世子青睞是她八輩子修不來的福氣,要不是國師說她命格有助我們家,我還真瞧不上,一個假千金,不過是鄉下的玩意,還挺拿自己當回事,這口氣我絕對忍不了。”
景陽侯夫人心有殫慮:“那……三皇子那邊……”
“我明天就找機會見見德妃娘娘,讓德妃娘娘給我一個解釋。”
景陽候覺得此事肯定是宋淩則自己的意思,他們景陽候府看重的是宋淩則母妃德妃的拉攏,況且宋淩則現在翅膀還沒硬到敢忤逆德妃,與其找宋淩則不如直接找德妃來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