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有容擺了擺手:“無礙。”
婦人氣勢十足,指著陸有容的鼻子:“你個小賤蹄子也不知道是哪家窯子裡出來做的,被春來居老板看上了就以為飛上枝頭變鳳凰,還有剛剛跟你一起的那個糟老婆子……”
婦人話還沒講完,陸有容一巴掌就抽了上去:“閉上你的臭嘴!”
“啊!打人了,樓上的貴客們快出來看看,她敢打人就敢殺人呐,蒼天啊親娘啊,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普通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嘛,老天爺你開開眼……”
喊著喊著,陸有容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這一巴掌攜帶者功力,抽的婦人一頭撞在了樓梯的牆壁上。
婦人被抽的臉迅速腫了起來,火辣辣的疼的厲害,頭也被撞的暈暈乎乎,都被抽的忘記了喊叫。
用手擦了擦,血!
她被抽見血了。
“你……”剛開口要講話,試著嘴裡有什麼東西:“呸!”
吐了一口,一顆牙齒混著血沫子從嘴裡吐了出來。
婦人震驚的抬頭看向陸有容。
陸有容從靴子裡掏出藏著的匕首,二話不說抵在了婦人的脖子上,眸色冷若冰霜,死死的盯著婦人。
婦人想要躲閃,被陸有容一把抓住手腕,宮裡運轉,婦人的手上瞬間沒了知覺。
婦人嘴裡邊往下流血邊道:“我的胳膊……我……”
“再說話,你的胳膊就真廢了。”
婦人立馬安靜,不是婦人不想反抗,是婦人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無法動彈。
是陸有容手勁太大?
不可能,手勁再大也不至於全身都變的僵硬無比。
尤其對上陸有容嗜血森冷的眼睛,婦人更是不敢亂動分毫。
“你若是還想好好活著,就安分點,若你再扯罵半個字,我就把你敲暈了拖郊外亂葬崗喂食野狼,到時候屍骨無存,你家裡報官也沒用,我就跟官爺說你闖入貴客房間跳窗戶跑了,沒找到,我春來居背後可是有大人物,就算我弄死你全家,也不會有事,就看你敢不敢拿自己的命跟你全家老小的命跟我賭一賭了。”
她匕首稍稍用力,婦人的脖子傳來一陣疼痛,下意識伸手摸了摸,流血了。
婦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喘,更彆提出聲了,隻能不住的點頭。
陸有容道:“把她帶到後院,找個柴房關起來,李老板覺得可好?”
李冀北道:“都聽大小姐的。”
陸有容問道:“她的兒子跟家人是否還在大堂?”
剛巧,李冀北身後走上樓一個護院,聽到陸有容的問話應是:“還在呢,鬨騰的可是厲害,樓下的客人都走的走散的散了,門口還圍滿了看熱鬨的人,二樓的客人也都基本走光了,有女眷的,還有的因為門口圍堵了太多人,不好馬上出門,隻能又回到二樓雅間。”
李冀北問道:“大夫把上脈了沒?”
護院搖頭:“他們跟一群瘋狗似的,誰上前又是打又是咬,大夫也無能為力,按照老板您說的,又給大夫塞了錢,大夫才勉強繼續留下。”
陸有容:“……”
看來,他們是不肯輕易消停。
那就讓事情再鬨騰的大一點。
陸有容道:“李老板既願讓我處理此事,我就恭敬不如了,不敢說一定能把事情處理妥當,隻能說是儘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