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淩則已經徹底不想說話了。
真的不算他泄露的,畢竟陸有容已經當著張敬文的麵用毒了。
應該不算是他泄漏吧。
反正說都說了,他也沒辦法了。
陸有容看著地上中毒半死不活,護著心脈還剩一口氣的張宗長,又看了看已經跟沒事人是的宋淩則。
“三皇子,大夫什麼時候才到?”
她真的怕張宗長撐不到大夫到了。
宋淩則怔愣片刻:“大夫?什麼大夫?”
“你沒請大夫嗎?”
“你都過來了,我還請什麼大夫,跟你講過,等大夫來的時間,還不如直接找你來救還快一點。”
“所以你真的沒請大夫?”
陸有容感覺腦袋有點發昏。
張敬文傻傻的看著陸有容,白淨的臉上寫滿了大大的無知:“既然陸姑娘來救人了,還用請什麼大夫?”
“我隻會用毒不會醫術,也不會看病,我也隻能暫時保住他的命,就是不讓他抽搐了也不是用的正經辦法,我還以為你們請了大夫等大夫來看看他是怎麼回事,結果你們根本沒有請大夫。”
陸有容真的快要繃不住了,指著地上半死不活的人:“你們到底是想讓他死還是想讓他死啊!”
張敬文大驚失色:“原來如此,我馬上去找大夫,親自去找。”
說罷,陸有容還來不及阻攔,張敬文就撞門而出。
對,沒錯,是撞出去的。
這傻子連用手開門都忘記了,直接是身子跟腦袋撞開的門,哀哀哇哇的吃疼叫喊著往樓下奔跑:“大夫,找大夫,哪有大夫,趕快,我們需要大夫。”
陸有容:“……”
她真的是服了!
“這兩位是三皇子禮賢的下士?”
宋淩則點頭:“是啊。”
“一個抽抽,一個腦子多少是得有點毛病。”
陸有容蹲下身,繼續向張宗長體內輸送靈力。
張宗長可千萬不能死了,至少不能死在春來居。
宋淩則感覺陸有容對張敬文的腦子誤會有些深,得為張敬文解釋點什麼。
“張學士天真果敢……”
陸有容打斷:“讀書讀傻了?還是在翰林院研究學問研究傻了?”
“張學士聰明極了,不是個傻子。”
“我不信。”
“張學士三歲能吟詩,五歲能作對,還不能證明其聰明嗎?”
“我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