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陸有容義憤填膺道:“哪個不長眼的,敢往辰公子馬車裡亂扔東西,當辰公子的馬車是垃圾堆嗎?實在是太過分了。”
宋淩則一聽陸有容都表達不忿了,他是不是也應該說點什麼。
“是啊,太過分了,他們肯定不知道是誰的馬車,要是知道了他們絕對不敢這麼做,我想應該是仇富,見到華麗的馬車就心裡不平衡。”
陸有容附和:“對!三皇子說的有道理,就是仇富的,絕對不是辰公子得罪了什麼人,見到辰公子從馬車下去,認準了辰公子的馬車亂扔東西。”
宋傾墨:“……”
就是陸有容的兩個隱衛乾的事,陸有容還好意思說太過分了?
陸有容總是說他不要臉,陸有容臉皮也夠厚的。
是得罪人了,得罪了她陸有容唄。
所以陸有容的兩個隱衛就幫陸有容撒氣唄。
隱衛都是聽命行事,要不是陸有容吩咐以後見到他的馬車就報複,哪個正經隱衛會主動做糟爛事?
陸有容見宋傾墨拿藥瓶的手指慢慢用力收緊,那感覺好像是要捏爆藥瓶。
生氣了?
不像啊,麵色還是平靜如水,沒什麼情緒。
陸有容弱弱問道:“辰公子,這藥能救治張編撰嗎?”
宋傾墨不想搭理陸有容,打開藥瓶倒出了一顆藥丸,放在鼻下嗅了嗅。
是這個。
然後放回藥瓶裡,把藥瓶扔給侍衛,吩咐道:“給張編撰吃三顆。”
“是。”
侍衛接過藥瓶,立馬來到了張宗長身旁。
陸有容上前道:“他暈死過去了,我來喂吧,我有辦法讓他咽下去。”
“我也有辦法。”侍衛不肯給藥瓶。
陸有容禮貌的笑了笑:“我知道你的辦法,我是怕他身子骨挨不住你往他胸脯子上的一拍。”
習武之人的辦法,都是蠻力,粗魯的很。
張宗長原本就心臟不好,她可不想有任何差池,哪怕一點點都不可以。
宋傾墨道:“給她。”
“你主子都發話了。”
陸有容伸手拿過藥瓶,侍衛沒有拒絕。
給張宗長喂完藥,陸有容起身道:“辰公子,張編撰吃完藥多久能醒過來?”
要是時間久的話,也不能讓人一直躺在地上。
宋傾墨不作回答。
不想搭理她,一點也不想。
陸有容見宋傾墨半天不出聲,也不看她一眼,咬了咬牙湊上前,繼續問道:“辰公子的醫術是在哪學的?”
宋傾墨把頭轉向一旁。
好她個陸有容,讓自己的隱衛往他馬車上扔石頭臭雞蛋,還有臉跟他問東問西。
陸有容不氣餒道:“辰公子這是啞巴了?”
宋傾墨:“……”
好她個陸有容,往他馬車上扔石頭臭雞蛋不說,還罵他是個啞巴。
突然,身後傳來了宋淩則的聲音:“醒了醒了。”
陸有容連忙轉身,見宋淩則第一時間到了張宗長身邊,扶著張宗長起身:“張編撰你終於醒了,可把我擔心壞了,你怎麼就突然全身抽搐暈死過去了呢。”
“我……”張宗長剛醒來,腦子還是渾渾噩噩的,身體也很是虛弱,半天反應不過來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