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她怎麼感覺嗓子有些疼,還有些腥甜。
“咳咳咳咳……”陸有容捂住嘴咳嗽了幾聲,試著手掌心濕漉漉的。
攤開手掌一看。
是血!
她咯血了!
她趕忙伸手摸上脖子,催動功法。
“臟。”
宋傾墨一把拉過陸有容摸著脖子上手,拿白色帕子把她手掌心的血跡擦乾淨。
見陸有容白皙的脖子上也沾染上了血跡,伸手就要擦拭。
陸有容眼疾手快的搶過帕子:“我自己來就行。”趕忙邊胡亂的擦拭脖子,邊道:“這裡就不勞煩辰王了。”
宋傾墨彎了彎眸子,微微歪頭看著陸有容,嘴角也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你叫我什麼?”
陸有容:“……”
完了,一緊張說出他身份了。
不對,她都從辰王府大門進了。
除非她是個瞎子,不然門口那麼大的字,她不可能看不見。
宋傾墨是什麼意思?
讓她裝癡賣傻?
反正叫都叫了,她也不願意配合裝傻子。
陸有容硬著頭皮道:“叫您辰王,不是嗎?我不是傻子,方才在春來居的時候,我就猜到您的身份了。”
“我知道。”
宋傾墨知道陸有容不是傻子且很聰明。
也知道陸有容一定能猜到。
陸有容問道:“您是怎麼知道的?”
宋傾墨直言:“你誇我的時候。”
陸有容:“……”
原來是這麼暴露的。
她不知道宋傾墨是辰王的時候,還敢罵上兩句,畢竟她想不到堂堂辰王竟然會親自去莊子上,還對她外祖母很是禮待。
可她知道了,確實不敢再亂罵了。
就憑著宋傾墨那些傲人的事跡,她也不是個莽夫,敢再動不動開口就罵才怪。
陸有容低頭看了看被血染臟的帕子,又抬頭看了看宋傾墨。
這家夥明顯有潔癖。
臟兮兮的帕子給他,那肯定是要惹他生氣的。
就算洗乾淨了再給他,怕是他也會不爽。
先問問吧。
“王爺的帕子,還要嗎?”
宋傾墨思索片刻:“你想要嗎?”
“啊?”
管她想不想要什麼事。
怎麼就她想不想要了?
“我該想要還是不想要,還請王爺明示。”
宋傾墨淡淡道:“都隨你。”
陸有容:“……”
隨她個什麼鬼。
“不想要。”
宋傾墨瞬間感覺有點不快。
原因不明,就是有點不高興了。
“哦。”
陸有容被為難到了,“哦”是幾個意思。
也沒什麼表情,就那副淡淡然的平靜模樣。